以為會被責罰,卻聽她輕輕道:“本宮要的就是疤痕。”說著,修長的手指緩緩摸抹上臉龐,豔麗的假甲尖長而銳利,隻見她沒有半點遲疑的用假甲襲向枷子,仿若聽到絲的一絲,傷口的枷子被硬生生的撕離傷口。
宮女低呼一聲,“娘娘。”
天,娘娘知不知道這樣會停下疤痕的,在後宮,妃嬪靠的不就是臉容,哪一個妃嬪容允自己的臉上有瑕疵,視美如命的娘娘怎會……
“把你看到的,都給本宮忘掉。”合妃冷冷地下令。
宮女惶恐地應了聲是。
…………………………………………………………………………………………………
“朕要你流產。”像鬼魅的聲音突地在安靜的朝清殿出現。而發言人正是一向善對豐流的完顏烈。
初聽他說這話,豐流也嗤了一聲,不以為然,她都沒有小孩,流什麼產。
隻是抬眸對上他的眼眸時,卻發現裏頭除了冷,再無別的感情存在。
才幾天不見,他這是怎麼了?
“皇上……”她不解的惶恐起身,這樣的完顏烈陌生的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完顏烈冷冽地看著她,將她的惶恐納進眼裏,“豐流,朕要你流產。”
“皇上,你怎麼了?”她慌了,如此無情冷酷的他,已不像是她所認識的完顏烈,她甚至已沒法讓自己流露出半點的微笑。
就算伴君如伴虎,他是不是也該讓她有些心理準備,這樣突從天堂降至地獄的生活,可否有個預警?
她做錯了什麼?!
“豐流,朕說的就是這些。”說完,完顏烈沒有半絲眷戀地離去。
豐流倘坐在地下,綠草見聖顏已去,才敢進來,卻見豐流魂不守舍,不禁十分擔憂,“娘娘,您怎麼了?”
是啊,他怎麼了,完顏烈,這樣的完顏烈根本就不是她所認識的完顏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