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多想什麼,完顏烈一個轉身,兩人便換了位置,不過姿勢卻是愈發的曖昧了,簡直就是那個什麼借位形式了。
“愛妃不愧是最美的。”
一聽完顏烈說這話,她就想到鄭蕭寒,她顫了一下,“皇上亦是天下最俊的。”說完她都想吐了,她這說的是什麼話啊。
完顏烈眼裏含笑,“那比鄭王爺,朕俊還是他俊啊?”
男人果然也是愛比較,虛榮的男孔雀啊。
誰不知道鄭蕭寒有貌賽潘安之稱啊?
豐流吞了吞口水,媚笑,“若鄭王爺是貌賽潘安,那皇上您就是潘安他爹啊。”
殺了她吧,這比喻詫聽之下還屬正常,細品之下,那她不就成了鄭蕭寒他娘?
完顏烈笑意更深了,“若朕有個這麼大的兒子也不錯。”
黑線從豐流的額冒出。
“你啊還是這麼可愛。”他親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讓她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
不知為什麼,她覺得這話後麵應該還緊接一句的,可是等了N久也不見他金口再開,確定沒有下言時,她才放下心,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突地一陣反胃湧上心口,然後便是用力地將完顏烈給狠推開,自己對著地上幹嘔起來。
完顏烈的黑眸閃過什麼,終究化為關問,“怎麼了?”
豐流難受地坐起,麵對完顏烈的關問,她隻得搖頭,“可能是昨夜吃壞東西了。”她的確是不適合撒謊的,昨夜吃壞東西,今早才發作,未免太遲些了吧。
但完顏烈卻沒有追問下去,“要不請太醫過來號一脈?”輕聲的詢問,有幾分真誠怕是連他也不知曉的吧。
果然豐流有些慌張的搖頭,“不用了,臣妾感覺好多了。”
“真的不用?”完顏烈的眼裏有著探尋。
“真的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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