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醫不語,想著怎麼樣的措詞才比較不刺激人,最終道:“生命枯竭。皇上難道這兩天沒有發現風貴妃的異常嗎?”
完顏烈怔住,這幾天他太忙了,走時她還未醒,回來她已睡。為了讓她養好身子,他都沒有讓她等他,亦免了所有的規距禮儀。
他想著,等忙完這兩天,就好好地陪她,去看禦花園裏盛開的花朵,去宮外散散心的。
隻是,他沒想到她等不到這兩天的時間。
掩蓋住濃濃的疲憊,他無力地揮手,“你下去吧。”他想好好的再陪陪她。
可是張太醫卻沒有領旨下去,跪在地上仍沒起來。
完顏烈睨了他一眼,“怎麼了?”
“皇上,貴妃臨終前有留遺言給皇上。”
“她說什麼。”
“皇上,貴妃娘娘說她死後,希望皇上您能將她安葬在她的家鄉。”張太醫低頭,避過完顏烈直視的目光,方才將話說完。
他竟然騙了皇上,唉!!
完顏烈輕歎,“是嗎?”這話,豐流之前有說過的,他當然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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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外某茶館
已無半點官職,成了閑人的律寒,臉上露著憂鬱的表情看著窗外。似在想著什麼,又似乎在等人。
終於,在半個時辰後,他的對麵坐上了一個人。
“律寒將軍。”鄭蕭寒不請自坐,順帶地自己斟茶倒水。
律寒怔了一下,而後嘴露諷笑,“律寒現在隻是一介草民,王爺還是喚草民為律寒吧。將軍是不敢當的。”
鄭蕭寒也不接話,待自己喝上一杯茶後,才問,“律公子是在等人嗎?”
律寒搖頭否認,“隻是閑來無事,來這喝喝茶而已。”
見他否認,鄭蕭寒也不揭穿,隻是自顧自在的道:“聽說宮裏發生了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