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芬和蕭天回到阿姆斯特丹,兩人都是這個城市的熟客,看見如此美麗又熟悉的城市,都覺得神清氣爽。一個城市給的繁華和在海上的海闊天空又是另外一種感覺。蕭天這一路有恃無恐,什麼賭債,什麼黑幫,據說林飛托付貝芬搞定,當然這錢是要在他花紅裏麵扣除的。想到這裏,不由的暗罵林飛這個人真小氣,他念念叨叨要去賭場裏麵玩幾把,貝芬的眼珠子都快落在來來往往的美女胸口上,對他的話置若旁聞,幸好這兩個人還知道先要辦好正事,否則,邁克爾一定會氣死。
兩個人首先來到格魯門地下船廠,前台接待的這位金發美女癡癡地盯著裏麵,眼睛怔怔發直。
貝芬吹了聲口哨,金發美女還是沒有反應,他大是不滿,我貝芬什麼人,五年前是阿姆斯特丹有名的鑽石王老五,誰不說我風liu倜儻,我一不像齊達內年少謝頂,二不像馬拉多納挺著個大肚腩,居然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什麼態度!他順著金發美女的眼光看去,一個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的男子隱沒在電梯後,雖然相貌沒有看清楚,但也知道此人高大挺拔,非自己可以比擬。頓時有點自慚形穢,敲了敲桌子:“看什麼看那麼出神呢。”
金發美女這時才回過神來,象是被人發現心底的秘密,頓時臉上出現一陣紅暈,不過她馬上露出職業的笑容:“原來是貝芬先生,你找老板嗎?”
貝芬嗯一聲。
金發美女說:“我們老板正在見客人,兩位貴客請隨我來,去休息廳暫時坐一會。”
蕭天大聲說好:“我們遠到而來,累得很,快去倒兩杯咖啡。”
金發美女微笑:“好的,先生。”
三人前去休息廳,貝芬調笑道:“美女,剛才看什麼人,眼睛都直了,我來了這麼多次,也沒見過你這樣的反應。”
金發美女的臉上更更紅了,蕭天一見,哪有不摻和的道理,直嚷嚷:“美女,我的貝芬大哥吃醋了,你快些給他說清楚,讓他死了這條心,你不知道,單戀一個人好辛苦啊,貝芬,你說是不是!”
金發美女扭捏道:“先生你說笑了,那是老板的客人。”
蕭天拍拍貝芬的肩膀:“老哥,你還有希望,老板的客人不就是一買船的嗎,說到賣船,誰有你貝芬大老板買的多,美女,你說,貝芬先生和那個人比,誰比較好。”
金發美女即使認為那一個人比較好,怎麼敢說出來,隻好問:“兩位要什麼咖啡。”
蕭天正玩的起勁,見她轉移話題,當然不依,索性耍起了無賴:“隻要你說了誰好,我就回答喝什麼咖啡。”這世界大慨也找不到像他這樣威脅人的話了,他這德行,林飛是見過,美女十分為難,誰都不能得罪,輕輕說道:“貝芬先生和烏丹先生都是老板尊貴的客人。”
蕭天眼珠一轉,對貝芬道:“聽見沒有,原來你情敵叫烏丹。”
貝芬做勢要打蕭天:“你******,別亂說話,什麼情敵鬼敵,都是你鬧出來的,別再為難了美女。”
蕭天長歎一聲:“英雄啊,把佳人拱手讓給他人,換了我,還真是做不到。”
金發美女把兩人帶到休息廳就急急脫身,蕭天一臉壞笑道:“貝芬啊貝芬,你剛才裝高尚也裝的太離譜了,一會成了事,我去給巴裏說,把她送給你玩一個晚上,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