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意味著使她幸福,同時也意味著痛苦——諾冬。
“沒有。我們進去吧。”鍾秦無奈的看著她絕美的身姿,有那麼一刻,他想衝口而出的像她求愛。他真是個傻瓜,在這種瓜田李下的情況下,說不定下一刻她就見到劉婷婷了,周偉是死命要把她逼走的了,到時候那兩個人胡言亂語一番,她又怎會接受他?
“鍾秦?”她偏著頭擔憂的問。
輕歎一聲,鍾秦故作輕鬆的笑笑:“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真的不是很壞的人。一年多下來了,該透露出來的本性也早就在你麵前無可遮蔽了,該變的也早就變了,留下的是變不了的了。”
他的眼隱晦的看著她,卻難掩其中的灼灼光芒,這種表情她見過,在孤兒院的門外,她終於說服他隻做朋友的時候,他便是這樣的表情,像起伏的大海一樣壓抑而無望,像野獸強忍著受傷的痛楚。
“你不該為這種事情煩惱的,”她柔聲的說,雙眼中滿是柔情,“你有沒有想過作為朋友我們是不應該說這些事的。”而她最近卻一再縱容他的越禮。
聞言,鍾秦的心都碎成了一地玻璃。是啊,朋友,她早就給他判了死刑了。可笑的是他仍死不瞑目,她一不厲色以待便自我多情起來。
見他像枯死的枝木般淒楚的身影,舒小暢心軟的走近他,搖搖他的手臂:“如果你是在為我們到現在還是朋友的關係而煩惱的話,或許我們可以做點什麼讓你從此都不再為此煩惱和不開心。”
“做什麼?”如果有那樣的事可以幹,他早就幹了。腦子休克的鍾秦有聽沒有懂的兀自傷心著,隻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地方來大哭一場。
舒小暢同情的看著他,愧疚的踮起雙腳,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支力,昂首輕輕的吻了下他的臉頰,而後是他驚愕的急速轉過來的毫無防備的嘴。生疏的吻,隻是簡單的四瓣唇貼在一切,卻足以震撼他的整個世界。
充滿愛憐的吻很快就結束了。舒小暢站回原位,仰著頭嬌羞的與他癡然相對。
“你……”
“做我的男朋友吧,鍾秦,這是我出現在這裏的唯一目的。”
鍾秦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雙手顫抖的放在她的肩上,癡狂的把唇靠近她羞紅的臉:“我愛你,一直都很愛你。”餘音被深深的烙在兩人的唇際。
好不容易喘回氣的舒小暢通紅著甩甩頭,欲圖甩開那暈眩的感覺,他吻的似乎太熱情了,她都喘不過氣來了。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怯,她問:“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
“不,”鍾秦擁住她試圖拉開距離的身子,緊緊的抱著,“再等等,讓我再好好的抱抱。”天知道他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不習慣,很不習慣,舒小暢別扭的僵立著身子任由他抱著,擺脫不了尷尬的感覺,鍾秦又什麼話都不說,隻是緊緊的抱著他自我陶醉,她隻好自己找來話題。
“我……剛剛聽到了……你和周偉他們的話。”因為不想讓他們尷尬,所以才故意躲起來。但現在這種情況她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才能吸引到他停下自我陶醉,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