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飛人(1)(1 / 3)

有時我們生活中會充滿很多幻想,也有很多人通過努力實現了自己幻想,福兮,禍兮,自有天知道。

一 被人綁架的高虹

在雲南省的全運會選拔賽上,爆出了一條震驚世界體壇的新聞,以個人身份參賽的苗族小夥子阿金以12秒85的成績打破了110米跨欄的世界記錄,賽後檢查體標一切合格。雖然不是正式場合的比賽,但這足以令體育總局瞠目,於是人們盼望著一個新的奇跡的誕生。但是在全運會的賽場上人們並沒有看到這個小夥子的身影,據雲南省體委說,他臨時發生了狀況,無法參加比賽了,但是人們對他的傳聞眾說不一,不過因為有了一個世界冠軍在握,所以對於這個人,人們也隻是一時的好奇,時間久了,也就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話題。

星期天,我應冰雪之約來到茶坊,見到了齊小豬子,和他一邊聊天,一邊聽他講那些海上的趣聞。正聊得不亦樂乎,錦雲打來了電話,告訴我說有一位年青的女子在偵探社等我,我匆匆告別了了齊小豬子,來到偵探社,一進門就見上坐著一位身著米黃色內衣的女子,看見我來了,忙起身。錦雲給我們作了簡單的介紹,這位女子姓高,叫高虹,二十七八的樣子,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眉清目秀的,是本市某機關的一名公務人員。據她所述,近半年來已兩次遭人綁架,而且都是在自己熟睡的時候。我問:“為什麼不報警呢?”她扭捏著不好意思起來,我意識到了什麼,又繼續問道:“綁匪是什麼人?”高虹說:“不知道,沒見過。”“男的女的?有幾個人?”我進一步地尋問。高虹一直是搖頭,我詫異地問她:“你連綁匪的背影都沒見過嗎?”高虹點點頭。錦雲插進話來:“他們找你要什麼了?”高虹沒有吱聲,隻是臉紅紅的低下了頭,我試探著問道:“能不能說說詳細的經過?”高虹點點頭,於是向我們說起了她被綁架的經過。她是津城人,獨自在本市上班,自己租了一間房,這天下班後,她感到很疲憊,隨便弄了點吃的就洗澡睡覺了,到了半夜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在抱自己,將自己抱下了床,抱出了房間,迷迷糊糊地就被綁架走了。後來就有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我就拚命地掙紮反抗,等我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了離所租的房子兩公裏遠的一個河坡上……聽完了她的敘述,我問她:“為什麼第一次的時候你沒有來?”她吱吱嗚嗚地說不出個頭緒,我繼續問道:“你有男朋友嗎?”她搖搖頭,眼眶裏濕澀澀的,我無奈地站起來,對她說:“你最好是去報案,因為你提供的線索非常少,我們不可能每個晚上都守著你,等候綁架你的人出現。”她突然站了起來,抓住我的雙手,用乞求的目光看著我說道:“求求你,教我怎麼做?”我立刻意識到了這裏麵有問題,忙對她說:“把你的事情全都告訴我,我才能給你想辦法。”她鎮靜了一下,又講出了一些事情。她今年二十七歲,前年大學畢業考取了國家公務員,被分到了某局機關,剛一來便得到了機關領導的青睞,並多次暗示甚至直接示愛,被她斷然回絕,後來交了個男朋友,是本單位的一個同事,機關領導得知後,馬上調她的男朋友去了很遠的一個小所,男朋友說是她連累了他,於是兩人分手。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人們常說的“辦公室潛規則”會發生在她的身上,直到那天夜裏……,我遞給她一遝紙巾,她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本想辭職不幹,可我多少年的努力,就想當一名國家正式的公務員。”我打斷她的話:“為什麼不去告他?”“沒證據啊!”她無力地歎著氣。我詫異地問了一句:“沒證據嗎?”她還是搖搖頭。我看了錦雲一眼,終於下了狠心說道:“他留在你身體裏的東西不是證據嗎?”她驚愕地看著我,突然“哇”的一聲哭了,錦雲立即過來勸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我轉身離開了,現在的女人受了男人的欺負,為了保存自己的麵子不敢直視,這就讓那些色膽包天的人更加膽大妄為,沉默的羔羊啊!我轉回頭對她說:“去茶坊吧,找冰雪,她會教你怎麼做。”

錦雲自林芝穀底回來後,常常夢境不斷,一會兒說“找到了”,一會兒又說“還有呢?”急得舅母團團轉,說她不知受了什麼刺激,非要我帶她去醫院檢查,恰巧在醫院碰上了冰雪,我問她來做什麼,她說陪高虹來做婦科檢查,我驚異地問道:“真得出事了?”冰雪用手敲了一下我的頭,說道:“你就這個來興趣。”我不滿地嘟嚷著:“又打我的頭,我不也是關心嗎?”錦雲上前的冰雪打著招呼,這回輪到冰雪詫異了,問我:“出事了?”我正不知怎麼回答,錦雲抬手敲了冰雪的頭一下:“胡說什麼呀,大姐!”我哈哈樂得直不起腰來。冰雪突然用手勢製止了我,把我拉到一旁,問道:“你不覺得高虹有問題嗎?”問得我一愣:“她有問題?她不是被當官的欺負了嗎?”冰雪說:“當官的想欺負她倒很有可能,但你不覺得這裏麵有些蹊蹺嗎?”我想了會兒,忽有所悟:“強近症?”冰雪沒有說明她的觀點,隻是一個勁地問我:“如果當官的想要欺負她,而且已經進了房間,為什麼還把她抱到兩公裏以外的河坡呢?”我說:“怕她叫喊,有人聽見?”冰雪說道:“在那個空曠的地方,大半夜的如果叫喊起來豈不傳得更遠?”我無語了,冰雪繼續說道:“那個當官的怎麼會有她房間的鑰匙?又怎麼能那麼順利地把她抱出去?”冰雪的問話讓我漸漸從感情用事變得理智起來,我問冰雪:“你是怎麼說服她來檢查的?”冰雪“噓”了一聲,小聲告訴我:“是正常體檢。”然後神秘地笑了笑。我挑起了拇指:“還是老大厲害。”我突然想起了錦雲,忙小聲道:“順便把錦雲也交給你吧。”“她怎麼了?”冰雪問。“她母親說她神經病,你帶她做個全麵檢查。”說完我嗬嗬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