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波浩渺、水域遼闊的鄱陽湖,經過漫長的地質演變,形成南寬北狹的形狀,猶如一隻巨大的寶葫蘆係在萬裏長江的腰帶上。由於帶有大量水蒸氣的東南季風的影響,鄱陽湖年降雨量非常大,從而形成“澤國芳草碧,梅黃煙雨中”的濕潤季風型氣候,並成為著名的魚米之鄉。湖中和兩岸的景點很多且傳說迷人,像位於星子縣城南兩公裏的湖中的落星墩,據說就是隕石墜落造成的,酈道元在《水經注》中記載:“落星石,周回百餘步,高五丈,上生竹木,傳曰有星墜此以名焉”,星子縣便因此而得名,五代時,落星墩被封為寶石山,宋初曾在其上建亭院,王安石、黃庭堅、朱熹遊此皆有題詠,王安石詩中所形容的“萬裏長江一酒杯”更是千古傳名。駐足落星寺,遠眺廬山秀色,近看鄱湖美景,金鱗競躍,白鷺翻飛,田園詩人陶淵明當年“舟遙遙以輕揚,風飄飄而吹衣”的歸田情景,仿佛依稀可見。還有如紫陽堤、十裏金灘、火焰山等,當屬老爺廟最為神奇。老爺廟,又名“顯應宮”。據史料記載:“元末,明太祖與偽漢戰於鄱陽。初失利,走湖濱,遇老人艤舟近岸,太祖得濟,賜以金環,返顧之則黿也。是夕,宿祠中,題詩於壁。”之後,明太祖禦封之為“元將軍廟”。導遊介紹說,自20世紀60年代初至今,在這裏拾沉沒的船有上百艘,其中包括日本的“神戶九號”。1945年4月16日,侵華日軍一艘2000多噸的運輸船“神戶九號”,裝滿了在我國掠奪的金銀財寶和古玩等順長江入海回日本,誰知船行駛到鄱陽湖老爺廟水域無聲無息地下沉了,船上的200多人沒有一人逃生。駐九江的日本海軍派出了一支優秀的潛水隊伍來到老爺廟,這裏水深最多才30多米,誰知潛水員下水後,有去無歸,隻一人得返。他脫下潛水服後,麵色蒼白,說不出一句話來,接著精神失常了。
我看了乘風一眼,乘風小聲說道:“肯定和下麵的水洞有關。”接著導遊又講到了水怪、暴風等。我望著遠處煙波浩渺的湖麵,思索著下一步的打算,錦雲看我兩眼直勾勾地望著遠處,用肩膀碰了我一下,問道:“想什麼呢?”我看著她,問道:“你說水怪能把人和鋼鐵焊在一塊嗎?”她立即明白了我要問的是什麼,搖搖頭。“所以我想那一定是一種超自然的力量。”我繼續說道。乘風帶著驚奇的表情問:“是什麼超能量?”我反問道:“聽說過費城實驗嗎?”乘風一下子就驚呆了,半晌才說:“美國海軍的磁場實驗?”我說:“對。據說實驗過後,就曾出現過我們水下所見到的那種情景。”錦雲“啊”了一聲:“太可怕了!”“現在怎麼辦?”乘風問道。我想了一下說:“回去告訴冰雪,讓她拿主意。”
兩天後,我們回到了雍城……
又過了兩天,一架直升機飛抵雍城機場……
江西上饒武警指揮部內,一個軍官正對著六個人介紹著我,這六個人其中四個是從海軍中抽掉過來的優秀潛水員,另外兩個,一個是異能研究專家,一個是軍事攝影師。軍官介紹完後,我走了過去,向他們簡要地說明了所見到的情景和可能遇到的情況,最後那個軍官說:“不管任務完成的怎樣,希望你們一定要平安回來!”那幾個軍人一起站起,齊聲答道:“是。”
直升機一直將我們送到死亡穀,我們依次順著繩梯下來,耳麥中不時傳來關於濃霧的報告。我們迅速來到了那個三角石旁,石塊還是被我們掀開的樣子,而溪水在表麵緩緩渡過,我想那可能原本就是一個水洞,隻是畫圖人為了保守這個秘密才用合適的石塊壓上去的。“把所有怕水的東西都收好!”說話的是這群人的頭兒,叫謝永年,三十歲左右,看著就十分地幹練。一切準備完畢,我們便跳進了洞中,由我領先,一路上磕磕碰碰,最終我們全部被拋到了那個大洞裏……
我首先潛下去看了看水中,目之所及處並沒有暗流,也沒有清濁之分,可能我們這一次走了運,那詭異的“水底怪獸”睡著了,我遊了上來,摘下眼罩對謝永年說:“謝頭兒,下麵現在平靜得很,我們要抓緊時間。”“好。”謝永年發出了命令,那個攝影師立即打開了水下攝影機,另兩名潛水員跟在那個專家左右,我和謝永年還有其餘的兩名潛水員率先潛了下去。來到了那條船的底下,找到了那個向下的洞,由於我們的潛水衣都帶有照明功能,所以洞裏的光線還是很充足的,我們一邊下潛一邊觀察著四周的情況。下潛了不到十幾米,便看見了洞壁處的鋼鐵殘骸,它們都深深地嵌在石壁裏,看上去就像從裏麵長出來的一樣,更奇怪的是所有支出來的物體都一律向上彎曲出一個弧度。漸漸地垂直的洞方向有了改變,謝永年看了看手腕上的深度儀,我們已經下潛了將近三百米,按這一帶的鄱陽湖水域說,最深處也不過幾十米,而我們在這幾十米的下麵又下潛了近三百米,此處的洞向開始平緩,謝永年向後揮了揮手,我們繼續向前遊去。洞的方向已接近水平,而且更為寬闊,所見到的怪異船體也越來越多,但卻沒發現人的屍首,大慨是急流出現的時候,輕的東西都被衝得不知去向了。突然,謝永年不動了,那幾名潛水員也都呆立住了,那攝影師立即將鏡頭對準了前麵,待我仔細看時,不覺得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