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蘸著****的手指,輕輕地伸進她的嘴邊,她拚命地張開幹涸的嘴唇吮著,過了一會兒,臉色漸漸紅潤起來,我對她說:“怎麼樣?能站起來吧?”她點點頭。董偉大聲命令道:“繼續前進。”
一 神秘的女人
“雲兒,回家吧。”我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錦雲也從座位上起來,放下手中那本存厚厚的刑偵學。出了偵探社,我們正要去茶坊,迎麵開來一輛森林人,我忙把錦雲往邊上拉了拉,森林人卻在我們麵前一個急刹,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從司機座位上下來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女人,高挑的身子,幽雅的氣質,淺黃色的緊身運動裝透出了極為性感的曲線,白色的運動鞋顯示了利落和幹練。齊肩的卷發飄逸大方,臉上戴著一副猛龍太陽鏡。她摘下眼鏡,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問道:“潛龍先生是嗎?”我點點頭:“有什麼要幫忙的?”女人沒有下麵回答,卻從懷中拿出了一枚子彈殼兒,我一眼認出那是85衝鋒槍的,她遞給我,說:“我是董先生的秘書,是他要我來找您的。”我接過子彈殼兒,看了看上麵刻的圖案,那是糾纏在一起的兩條龍,上麵是個“W”。我拍了拍錦雲的肩膀:“回家吧,我還有點事要辦。”錦雲猶豫了一下,我衝她點點頭,示意她放心。錦雲看了那女人一眼,極不情願地走了。
我把女人讓進了屋裏,沏了杯茶遞給她,問道:“怎麼找到這兒的?”那女人說:“我叫吳梓茵,叫我阿茵就行。”說著品了品茶,“有您潛龍的大名還用費心去找嗎?”我笑著搖搖頭。她接著說:“董先生讓我到這個城市找您,他說去民政部門查,因為凡是當過兵的,民政部門都有檔案,誰知一踏上雍城的土地,才知道要找人最好是到伊人茶坊,更沒想到了是茶坊的大姐和您是如此的熟悉。”說著竟咯咯地笑了起來。我打斷了她的笑聲:“董偉怎麼了?”那女人一下子止住了笑,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憂鬱起來,她抬頭看著我卻一句話不說。我突然明白了,忙從腰間拿出了一枚子彈殼扔到了她麵前,那是和她帶來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彈殼兒,隻是這上麵的字母是“L”。她拿起來看著,忽然眼裏流出了淚水,慢慢抬起頭說了句:“龍哥,救救董偉!”我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直視著她。其實從她一拿出那枚子彈殼兒,我就已經料到董偉出事了,但我強壓住了緊張,現在聽她如此一說,我再也忍不住了,死死地盯著她,問道:“你到底是誰?和董偉什麼關係?”那女人用力掙了掙手臂:“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見過了彈殼兒。”我鬆開了她的手:“還有能讓我相信你的東西嗎?”她想了想,拿出了手機遞給我:“看視頻。”我打一段視頻,董偉立刻出現在屏上,旁邊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二人情意纏綿的指手劃腳,女人還在董偉的臉上親了一下。這應該是他們的自拍。我把手機還給了她,坐回了椅子上,對她說:“你是董偉的女人?”她紅著臉點點頭。“董偉到底怎麼了?”吳梓茵喝了口茶,開始講起了董偉的事……
董偉自做生意以來,一直奉公守法。然而一星期前,他的貨船上竟被海關查出了毒品,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大為震怒,正想把公司上下清理一下,找出背著他販毒的人,法院卻來了傳票,他作為法人出席了庭審,並表示一定要讓販毒的人繩之以法。可是就在剛剛有了些頭緒時,檢察院和緝毒大隊的找他,在去檢察院的路上,被一夥身份不明的人持槍綁架,還打死了兩個緝毒隊員。這一下申城可炸開了鍋,人們紛紛猜測是毒犯劫車營救他們的老大,這老大自然就是董偉。“是啊!”聽完吳梓茵的敘說,我感歎道:“他的船,他的貨,又恰逢在去檢察院的時候被劫走,難免別人會這麼想。”“可你和他一起出生死過,他的為人你是知道的。”吳梓茵說。“我知道管什麼用,要法官相信才行。”說實話我對眼前這個氣質脫凡的女人印象不怎麼好,可能是替偉嫂暗抱不平。“現在麻煩的正是警方也開始相信謠言了,所以我才來找您。”吳梓茵說著。“董偉什麼時候讓你來找我的?”我問她,她說:“很早以前,有一次我和他一起的時候,發現了他腰上的這枚彈殼兒,我問他那兒來的,他就和我說起了您。在毒品案發生之後,他料定會有麻煩,告訴我說如果他有不測,一定要來找您。”聽完她的話,我問了一名句:“偉嫂呢?”吳梓茵頓了一下,支吾著說:“董偉說……毒品的事……可能……和她有關……”我心中一驚,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吳梓茵那張微微泛紅的臉。許久,我才問道:“累嗎?”吳梓茵點了點頭,我指了指沙發:“躺會兒吧,明天我和你去申城。”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站起來走向了沙發……
我站起身重新沏了杯茶,然後坐回原位,看著桌上的兩枚彈殼,陷入了深深地沉思,耳邊仿佛又響起了激烈的槍聲,眼前又出現了那叢林、水牢,還有舉起的木棒……
十八歲時,我高中畢業參了軍,當上了一名武警戰士。在一起新兵比武時,自幼習武的我一路過關斬將,一舉奪得徒手自由搏擊比賽的冠軍。兩周後的一天,我被叫到了連部,一名軍官問了我些和參軍填表時一樣的問題後,對我說:“去特務連怎麼樣?”我看著他沒說話,他又接著說:“看你在新兵比武時的身手還不錯,想不想找個用武之地呀?”我點點頭。“好!”那人說完轉身就向外走了。連長拍了拍我的肩:“回去準備一下,明早有車接你。”我行了軍禮,出了連部,長喘了一口氣,抬頭望向遠處的天空,心裏不由得一陣激動。與我同行的還有一位戰士,個子不高,但十分結實,渾身上下好像都蘊藏著使不完的力氣。我問他:“從哪來的,比武時好像沒見你?”他笑了:“比武時俺沒趕上,臨時有事出差了。”言語中透著一股純樸和憨厚,這個人就是董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