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安清上班都是做五休二,所以還可以在家浪一天。
一覺睡到自然醒,又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安清才舍得爬起來。
脫掉絲綢睡裙,從衣櫃裏拿出了一件小黃人的印花襯衫,安清慢悠悠的套在了身上。
又對著穿衣鏡照了照,心裏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股自得。
自己雖然已經二十五歲,但是依然保持著滿滿的童趣,這是多令人值得驕傲的一件事!
小黃人附體,安清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我兒子呢?”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睜大眼睛,跟照X光似的仔仔細細的掃了一遍臥室和床上,哪裏有橋橋嬌嬌小小的身影?
心裏一急,安清褲子都沒穿,露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就扯著嗓子就在臥室嚎了起來“橋橋!橋橋!橋橋!你藏哪了?”
一聲蓋過一聲,一聲也比一聲欺慘,給恐怖片配音完全沒問題。
傻大姐安清以為橋橋是在臥室那個邊角旮遝藏著,完全忽略了半開的臥室門。
何遇此時靜靜地看著在客廳沙發旁擺著的少女係小粉紅貓盆,準確的說他看的是貓盆裏棕褐色的貓糧,一張貓臉神色不明,可是眼睛裏分明帶著嫌棄。
時間倒退到早上六點二十五分,何遇在安清懷裏睡的香甜,可是最終他也不得已睜開了眼睛,因為他是被餓醒的。
橘貓能吃也不禁餓,這是眾人皆知的事。
要不然,你以為“十隻橘喵九隻胖,還有一隻特別胖”這句話,是在開玩笑?
何遇從安清懷裏扒拉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跳下了床,從留著一條細縫的臥室門擠了出去。
他渡著步子,來都貓盆前,瞧著裏麵的貓糧,鼻尖縈繞的都是一股子說不上來的腥味,何遇說什麼都下不去嘴。
可是肚子又餓的很,何遇回頭望了一眼臥室門,心裏有點淡淡的憂傷,歎了一口氣想到“等鏟屎的醒來在說吧~”
何遇就這麼餓著肚子,在貓盆前等著安清醒來。
期間,何遇也伸出了爪子扒了幾顆貓糧放到自己眼前。
眼一閉,心一橫,舌頭一卷,就進了嘴巴。
可是味道太衝了,還沒咬碎,何遇就給吐了。
其實,安清給橋橋買的貓糧是最好的一種,可是現在是何遇,在好的貓糧,他都吞不下去。
亮晶晶的貓瞳望著貓糧越發的嫌棄起來,直到聽到安清的嚎叫,何遇才來了勁,立馬朝著臥室叫了幾聲。
安清聽到何遇的叫喚,吊起來的心終於放了來,步子一跨,走到客廳,看到了蹲在貓盆前的橋橋。
“兒子,你是不是餓了?”
何遇就差喜極而泣了,對於安清的問題,急忙的點了點頭。
安清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點頭的橋橋,小心翼翼的問道“兒子,你是不是聽的懂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