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夏荷啥都不懂(1 / 3)

李尚本來身強體壯還有一身功夫,輕輕一翻身把八爪魚一般纏在身上的夏荷壓在了身下,正想騰出手去脫她的內褲,沒想到被壓在身下的夏荷卻是嚎啕大哭起來,淚水刷刷往下流,驚的李尚又趕緊把她翻了回來。重新趴在胸前的夏荷更加用力纏在他身上,發了瘋似的哭訴著:“哥哥是嬌嬌的郎君,嬌嬌不要郎君哥哥再離開嬌嬌了,嗚嗚..”聽著這略帶南京口音的軟香普通話,神元穴已經被衝開的李尚,仿佛又回到了抗戰的年代,回到伍、鍾二人婚禮上那場生離死別的情訴場景.。。,一時心情大亂,也不知拿什麼話來安慰這八爪魚,隻好不斷用手輕輕拍著她小小的****,柔聲地反複說著:“哥哥是嬌嬌的郎君,一輩子都不離開我的嬌嬌,把你捧在手心裏,疼你,愛你..”

好一陣子夏荷才平靜下來,撐起身,飛快的在李尚的臉上啄了一下。看見她主動把臉湊了上來,李尚雙手捧著這清秀幹淨的俏臉,用舌頭舔去夏荷臉上的淚跡。剛才的一場大哭,李尚的內衣已經被淚水濕透,如今冷叟叟的有點難受,夏荷發現後,主動幫助他脫了下來,李尚沒帶換洗衣物,隻好****著上身躺在床上。出於男子漢本能的保護欲,李尚翻身把夏荷側摟在床內裏,夏荷不願意,蠕動著嬌軀讓李尚平躺在床上,她卻側身躺在床沿,一手摟著李尚的頸項,一手撫摸著李尚胸前腹上那片漆黑柔軟的胸毛,嬌聲問道:“郎君,你怎麼有這麼多毛毛呀?”李尚對這天真的問話也隻好實話實說:“這是青龍體征,下麵還要多些呢。”嬌嬌又伸手摸向內褲中,一把摸到那根搗龍杵,活象被蛇咬著一般縮回了手,慌亂地嬌喘著:“哇噻,郎君你這是什麼呀!”李尚一時無語,這算啥嘛,床都上了還裝嫩。隻好捧著這天真的小臉親了一口,低聲回道:“這是搗龍杵。”嬌嬌又問:“我怎麼沒有哇?”想了一下又說:“我懂了,因為我身上沒長毛毛,哦.。。我是女孩子哈。”。李尚一時也忍不住伸手去掏向她的內褲,嬌嬌倒也聽話的張開雙腿,讓他摸個夠。確實沒長毛毛,是典型的白虎特征,像一位未成年的小姑娘。想到這裏李尚一陣心慌,難道夏荷未成年?

“嬌嬌今年多大哪?”

“今年8月14號滿18歲,我是55年夏天生的,我老爸說荷花出汙泥而不染,我又姓夏,荷花也是夏天開,所以叫我夏荷。郎君是哪年生的?”

“我是53年7月6日生的,快滿20歲了。我老爸希望我長大後做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人,所以叫我李尚。”

嬌嬌又伸手握住搗龍杵問道:“這****又粗又長又硬,你‘天棒’哥哥的外號是這樣來的吧?”

李尚哭笑不得,瞟了夏荷一眼,見她一本正經不像在調侃,便作古正經的說:“那倒不是,天棒的含義如果用古人的話說,就是威武不屈、富貴不淫、貧賤不移的意思,”頓了頓又溫溫軟軟地在嬌嬌耳邊說:“這搗龍杵最是私密,哥長這麼大,還沒給別人看過,嬌嬌你是第一個看過摸過它的妹妹,而且是哥終生唯一能看它摸它的妹妹。”

“哇噻,我真開心呀,”話音剛落,夏荷卷縮著身子,用小嘴去親吻著搗龍杵,而且是邊親邊用手捋著****,又不解地問道:“人身上的零件都有各自的用途,這是幹什麼用..”話還沒說完,李尚已經是渾身燥熱,再也無法自持,身體陡然僵直,搗龍杵是一泄如注。夏荷慌了,忙用手去捂著龍口,可是哪裏能夠捂住,帶著哭腔問:“郎君你怎麼了?你怎麼了.。。?”李尚哪顧得回答,一把拖過夏荷壓在身下,嘴對嘴的舌頭亂竄,親吻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盡興後才喘著氣道:“這是青龍吐涎,嬌嬌莫怪哈。”

兩人互相摸索著檢查了一下,發現各自的衣褲都是粘粘濕濕的,李尚隻好起床,倒溫水絞毛巾,擦幹淨了兩人的身體,又把脫下的衣褲放在臉盆中用水泡上。兩人****相擁,夏荷照舊趴在李尚身上,八爪魚般的纏緊李尚,活怕他離開似的。

李尚心中有許多疑問,像亂麻一般塞在心中不能釋懷。嬌嬌是這麼的天真不通人事,起先怕自己犯下勾引未成年小姑娘的大罪,一問才曉得夏荷已經快到婚嫁年齡(當時的婚姻法規定:男20歲,女18歲可以結婚。),這麼大的妹子,啷個任啥也不懂啊?正在苦思怎麼開口詢問才不會引起誤會時,夏荷卻開口了。

“哥呀,你那天說我像一個人,又說象鍾淑媛,難道你見過鍾淑媛?”

“哦,我實際上也沒見過。”

“是這樣的,哥也應該是沒見過,我妹妹早不在這世上了。因為鍾淑媛是我的妹妹,我們是雙胞胎,我做姐姐的隻比她大五分鍾,我們兩姐妹是一模一樣。”停了停又說:“我媽媽姓鍾,我妹妹隨媽媽姓。”

李尚聞言大驚,這莫不是那青龍宮主鍾淑媛的女兒?心中著急,忙問道:“阿姨怎麼稱呼?”

夏荷親了一口李尚的下巴,說:“我媽媽叫鍾靈,是南京人。其實我和妹妹剛出生時,我叫鍾淑媛,我妹妹叫夏荷,後來才把名字換過來的。反正我們長得一模一樣,隻是我生來文靜,妹妹活潑好動一些,父母隻是改下口就行,也不用改戶口。”

李尚默然,心想還有這等怪事。心念陡然一動:“你那天也說我像一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有象你這樣的一位哥哥救過我,我沒看清他的模樣,但你們倆的聲音十分相象。直到今天中午,你叫我‘嬌嬌’,我才知道那哥哥便是你。因為他也是叫我‘嬌嬌’。當時救我的還有一位大姐姐,大姐姐說那位哥哥是我的郎君,所以我才叫你郎君。你難道不記得了?哦,你兩次都是悄悄地溜了,這次不準再溜了。”說著又開始抽泣,把李尚纏得更緊。李尚明白自己肯定沒救過她,思索其中的意味不得其解,隻好用嘴親吻著夏荷,平複她的情緒。突然想起衣兜裏那張伍、鍾兩人的結婚照,從紙錢夾中取出照片給夏荷看,由於油燈放在桌上十分昏暗,開亮了手電照著。夏荷接過照片偎坐在李尚懷中,盯著照片睜大眼睛,驚問道:“這不是郎君與嬌嬌的合影嗎?我怎麼一點也不記得?你這是從哪裏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