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龍書記父女後,剛剛關上院門,夏荷一把揪住李尚,感到他那裏已經有了明顯的反應,生氣的一摔手回了臥室。李尚是有口難言,也腳趕腳的跟了進去,夏荷哭著說:“快去呀,才走,還追得上!”李尚嚅咧著嘴說不出話來。夏荷哭著又問:“這狐狸精漂亮還是佳佳姐漂亮?”李尚隻有說實話:“當然是佳妹兒漂亮些。”夏荷抽泣著:“佳佳姐姐天天要你抱抱親親,你跟木頭人一樣,你莫不是被狐狸精迷了心?”李尚忙分辯著說:“可能是喝了酒吧。”夏荷:“酒後顯本性,是吧?”李尚想去抱夏荷,夏荷伸手打開了他的手,氣乎乎地說:“你想拆散這個家吧?我告訴你想都莫想!”李尚解釋說是先抱的謝佳,反應是那時就有的。夏荷白了他一眼,說:“你就編吧!既然你對佳佳姐姐有反應了,現在就去收了她,我不說你什麼。如果要在外麵勾三搭四,我姓夏的死給你看!”
這時,院外傳來一陣急迅的敲門聲,小黃狗沒叫,聽敲門聲很急促就明白是熟人有急事來找,李尚去開了門。門剛開了一條縫隙,明柳便從門外擠了進來,急慌慌地說:“蘭蘭被他老爸捉回家去了,你說咋個辦啊?”這小子急得連“天棒哥”也忘記叫了。李尚把他領到偏房,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林小蘭自從到煤坪上班後,常常對父母說,夏會計晚上要核對帳目,找借口從家裏溜出來與明柳約會。兩人麵對麵的隔得有三步遠,黑夜裏看著對方,有一搭無一搭的拉拉話兒,就心滿意足了。這天又是這樣對父母說的,等她走後,林寶金才想到過年放假了,還有啥帳目對呀,腳趕腳出門去找,沒想到在大竹林裏找到了兩人,發現是支書的兒子,也不敢說啥話,一聲不吭的拉著女兒回去了。
李尚今晚是自家**正在流鮮血,哪有心情給別人醫痔瘡,不耐煩地攤著手說:“我有啥法,總不能打上門去搶人嘛。”明柳哭喪著臉說:“我是怕蘭蘭挨打。”李尚說:“老爸打自己的女兒,你管得著嗎?”明柳說:“我心裏很疼的。”李尚想明柳快點離開,隻好給他出了一個爛點子:“這樣,你們反正在一個院子住,你悄悄地躲在屋後聽一下,明天再來給我說,我今晚喝了酒,腦殼有點蒙,等情況搞清楚後,再想辦法。”明柳一想也隻有這樣了,又匆匆回去準備聽壁角。
關上院門,李尚回到臥室,見夏荷已經睡下了,剛準備脫衣上床,夏荷叫他把身子洗幹淨再來。等再次回到床前,夏荷又要他脫光了才準上床,他隻好照辦。心說這嬌嬌就算要香香也不用這麼急嘛。這段時間以來,因為夏荷有身孕,加上又打了一場冷戰,兩人也就是近兩天香香了一下。今晚上又喝了酒,更是激情難耐,就在脫光衣服準備爬上床時,夏荷一把掀開被子,光著身體站在床上,雙手緊握著一把剪刀,對著自己的大肚子,作出要刺破肚皮的架勢,哭著說:“你出息了啊!膽肥了啊!敢當著自己的老婆想上狐狸精啊!你老婆虧欠了你,也給你安排了的呀,你想破家沒那麼容易的,你不是憋得急嗎?你去找佳佳姐姐給你減壓鬆包袱,快去!不然我死在你麵前!”說完狠是一陣抽泣。李尚經這一鬧,嚇得話都說不完整,隻是要夏荷躺下,別凍壞了身子。夏荷說:“我死都不怕,還怕凍壞身子!”李尚一指下麵,說:“我不是己經被你嚇癱了嗎,就是去了,也辦不成啥事嘛。”夏荷揮動手臂作勢要刺,李尚忙用手掩著襠部,跑向謝佳的房間。佳佳已經關燈睡了,李尚冷得很,上牙嗑著下牙顫抖著對佳佳說:“對不起呀佳妹兒,讓哥暖和一下”,掀開被蓋鑽了進去,跟著馬上跳下了床,說:“你怎麼也喜歡裸睡呀?”謝佳像睡熟了一般不動也不言語。李尚雙手掩著那物件,又蹦跳著跑了回來,對夏荷說:“佳妹兒這幾天身子不方便,要我過幾天去。”夏荷本已躺下,翻身猛地坐了起來,一手握著剪刀對準肚子,一手指著李尚罵道:“今天才曉得你會編瞎話騙人哈!你逼我是吧?行啊!我死給你看!”李尚見事不對,隻好又跑到謝佳床上,把冷的瑟瑟發抖的身體塞進被窩中,他不敢挨著佳佳的身體,就把被蓋往自己這邊扯了扯,還把兩人之間的被蓋向下拍了一道溝。黑暗中佳佳悠悠的輕語道:“哥怕小荷妹妹凍著,就準備把佳佳妹妹凍壞?”李尚知道佳佳沒蓋著,就伸手把被子朝裏扯,沒想到手掌摸著了謝佳,馬上收回手一動不動的。佳佳隻好自己把被蓋扯了扯,又把身體向李尚擠了擠才算蓋著,這下子兩人是身體擠在一起,隻不過都是平躺著,好半天佳佳才說:“哥也是的,你編啥不好啊,偏要編我身子不方便。”等了一陣,見李尚沒語言,弱弱地說了一句:“我沒蓋緊呢,要側身睡才行。”見李尚還是身體發抖,也沒答話,就側過身抱住了他。佳佳以為他冷,其實李尚是害怕得很,一抱著李尚的身體,發現他身體火熱,才明白他在害怕,“嗤”的笑了一下,也不說話,擁著這從小駐紮在心裏的男兒,不顧一切的發起了猛烈地攻擊。這幹柴遇烈火的,能不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