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觀景台,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李尚拎著一包女人和小孩的衣物進門時,發現三個女人正在廚房忙碌著,有說有笑的十分熱鬧。龍女沒回來,因為沒聽到她的大嗓門,正在說話的是一種柔柔地媚媚地聲音,在李尚熟悉的女人中,隻有宗蘇媛是這種知性的腔調。李尚奇怪她為啥不去演出呢?放下包袱後,才走到院壩中就被宗蘇媛發現了,她衝著李尚嫣然一笑,朝夏荷、謝佳努了努嘴,笑著說:“他回來了。”夏荷走到門口,拉著他的手,說:“媛媛姐姐說今晚的節目是團裏以前排的節目,沒她的事。她們明天要回南浦,我想給她踐行。把雁鵝殺了一隻,燉的湯確實鮮得很呢!媛媛姐姐黃燜的我才嚐了一下,好吃慘了。”她拉著李尚到牆角,小聲說:“我打算留她在家裏歇,好好瘋一陣,她說要得。”李尚瞪了她一眼:“她在奶孩子,孩子來了嗎?”夏荷搖著頭說:“她奶水不足,晚上都是給小丫頭喂奶粉,我擠了一水壺羊奶給她了。”夏荷踮起腳尖在李尚脖子邊悄聲道:“小留留挺乖的,說不定將來真是小龍的媳婦兒呢。”李尚氣她不過,又不好說啥,問請蘇姨沒有?夏荷回說請了的,沒來,媛媛姐姐也說,年青人打堆,來個長輩岔起,不好耍。李尚說:“嬌嬌是想招鬼吧!”
“招鬼就招鬼,隻要哥高興,嬌嬌就高興。”夏荷擠了擠眼,李尚沒再說啥,回到堂屋,喝了半缸子涼茶,躺在椅子上,心想該來的總會來的,來就來吧!咱何必非要學那可憐的梁山伯呢!王老師下午講的啥人鼎呀、火呀、水呀的,禁不住又浮上心頭。
吃飯的時候,宗蘇媛說想喝點米酒,一喝便喝了兩大碗,不一會兒就臉飄桃花的趴在桌邊抽泣起來,好在大家都已經吃飽了飯,謝佳和夏荷把她扶到龍女的偏房躺下後,也不知勸了些啥,夏荷和謝佳腳趕腳回來,兩人都說勸不了,叫李尚去試一下。剛一出門,聽到堂屋門“咣”的一聲被關上,頓時明白這三個女人演了一台戲。站在院壩中把心平靜下來,又把王老師說的話仔細的回憶了一遍;雖說有的意思他還沒搞醒豁,但水呀火呀的倒是全都明白,特別是最後,簡直就是直指宗蘇媛,隻是沒直接點名道姓罷了!
當下推門而入並反手閂上了門,還沒走到床前,緊閉的蚊帳裏伸出一條白嫩的手來“啪”的一聲關了電燈。李尚掀開蚊帳坐在床邊,聽見宗蘇媛一陣緊似一陣地喘氣聲,而這喘氣聲也像會傳染人一樣,李尚的心也越跳越快,渾身發熱,喘得快透不過氣來,當初收夏荷時也沒這麼緊張!他不由得結結巴巴地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我沒洗...澡.....。”床上一團黑影撲過來抱著他的腰,同樣的渾身滾燙,顫抖.....。又過了好大一陣,隻聽道一聲“好大喲”的驚喜聲在床上傳來,這張原木大床開始使勁的抗拒著巨大的衝擊,良久才安靜下來。
......洗完澡後,李尚把她抱回到床上,說準備回去。媛媛抱著他,說你看看這被子床單枕頭吧,再說,妹妹也不會開門的。李尚一看床上,鋪蓋啥的都是新的,知道這是幾個女人早商量好了的,也不再說離開的話了。李尚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在省城好好的,為啥要回南浦?弱弱的問了一句:“你們生活得還好嗎?”
“你聽說過用牙簽涮碗嗎?”也是弱弱的回答。
李尚說:“我看照片上他個子還高你一點嘛,咋就那樣呢?哦...曉得了,是照像時坐得高些吧?”頓了頓又說:“不過你也算夠大夠深的。等哥的功夫練成後,剛好夠用,不過恐怕也隻有你才受得了,龍.....嬌嬌就太痛苦了。”
媛媛在洗過澡後,也徹底放開,抿嘴一笑,媚眼水汪汪地望著愛郎,嬌聲問道:“是媛媛好還是龍女好?”李尚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吻著那一汪泉水,說:“不說這些,好不?”末了又說:“其實她們姐妹都曾經叫媛媛,鍾淑媛。”這媛媛忽閃著大眼睛笑著說:“這些我都知道,聽說你今天又調了一位媛媛到謝佳身邊?你和媛媛們真有緣啊。”李尚知道她搞岔了,笑道:“你是說賀圓圓吧?那是團圓的圓,哥有了你這位媛媛,就是團圓了,那圓是圓圈的圓,箅是一個句號,你懂的。”媛媛激動的吻著她,連連說“哥真好.....。”
因為已經知道李尚的經曆,這都是謝佳告訴她的。她就把小時候暗戀李尚被謝佳暴打,她如何用血咒對付謝佳,後又如何被騙婚,解釋那照片是照像時他坐得高些,所以看起來男高女低;因為夫妻倆不般配,後來導致她憂鬱成疾等等,一股腦兒都告訴了李尚,說到悲傷處時更是哽咽難訴,泣不成聲。
在談到今後怎麼辦時,媛媛說不曉得咋辦,如果劉家不鬆口,宗家也沒撤。反正隔這麼遠,倆公母也一直沒來往,平時連電話都沒打過一個,信也沒寫過。如果事情不能善後,大不了一死了之!見李尚要提夏荷的事,忙打斷他的話頭,說:“哥別提小荷妹妹,她是一個善良的小女人,她曾經失去過家、失去過親人,她最怕的是失去這個家和你!你們又是相互深愛著的人,她為了讓你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把同樣深深愛著你的佳佳和她妹妹硬是拉進了你的生活中來。我沒小荷妹妹那麼高尚,甚至還不如你。我隻希望愛我的人、能讓我得到女人應該得到的一切!我也願意用我的一切,讓深愛我的男人得到他應該得到的一切。我知道哥喜歡被女人吹,但又不忍心自己的女人用嘴,認為這是侮辱女人。其實哥錯了!男人與女人或者女人與男人,雙方如果沒有愛,哪怕說上一句出格的話,也是侮辱。而對自己的愛人,隻要能讓他高興快樂,幹啥都是濃濃的愛深深的情。哥是我從小藏在心底的愛人,我心甘情願為哥做這些!我可以容下小荷姐妹甚至佳佳,但我容不下其他女人!真有那一天,我寧願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