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班車到後,有兩位大美女提前來了石峽。這是文工團裏蘇媛的小姐妹,被安排在偏房住下。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姐姐叫幸小嬌,妹妹叫幸小恩,身段容貌與蘇媛在伯仲之間,是她閨蜜中的閨蜜,但年齡有二十七八歲,算是大姐姐。
晚上吃的是魚火鍋,小恩一個不小心被魚刺卡在喉管裏,難受得淚流滿麵“哼哼”不已,夏荷打趣她是小哼姐,望著李尚直笑,要他幫忙把魚刺取出來。蘇媛和小嬌說喝醋,讓魚刺變軟吐出來。蘇媛拿著醋瓶往小恩嘴裏灌,還不忘數落夏荷:“哥粗手糙皮的怎麼取刺,小恩的臉這麼嫩,弄破了明晚能上台演出?”
眼見半瓶醋灌了進去,根本不起作用,醋味衝得小恩不停地咳嗽,還咳出血痰來。李尚不動聲色的到碗櫃裏取出一隻小碗,在水缸中舀了半碗水,要眾女別出聲,他閉上雙眼,約一思忖,右手中指在碗裏的水中不停的劃著,口中念念有詞,也不曉得說的些啥。睜開眼後,把碗遞給小恩,要她把小半碗冷水一口喝下去,再對著碗咳一聲,奇跡出現了-----隨著一聲咳嗽,從嘴裏飛出一根帶血的魚刺,長約四公分,刺尖約有一公分帶著血絲。小恩疼痛全消,驚喜的問這是啥辦法?這麼靈驗。蘇媛不曉得李尚還有這種神奇手段,瞪大眼睛望著他。幸小嬌也大呼小叫的與妹妹幸小恩一起驚呼,兩姐妹都想學會這手絕技。隻有夏荷沒驚奇,平靜地對姐妹花說:“我哥厲害吧?這下好了,把醋喝完了,嫂子咋辦?”說完又望著蘇媛“嘿、嘿、嘿”地笑著。蘇媛被氣的不行,作勢要揪她的嘴。
幸家姐妹纏著李尚問個不停,要學這手法。李尚喝了一碗米酒,興致很高,調笑說:“這手法不好學,隻有一個法子可以學會。”姐妹花問是啥法?李尚笑道:“要想手藝會,必須跟師傅睡。”二女齊聲道:“要得,現在就去睡,咱倆姐妹一起去陪師傅睡。”四隻手一起使勁,拉著他就往偏房拖。
李尚驚出一身冷汗,忙扭頭去看蘇媛,見她冷麵如霜的坐著,夏荷一臉壞笑的向李尚擺手,示意他別掙紮了、快去。李尚曉得拐了,一個不留神惹惱了蘇媛這位土地奶奶,今晚注定沒好果子吃,忙脫身回桌前繼續吃飯。
休息時,蘇媛很不高興,數落李尚被夏荷慣壞了,見到美女就起淫心,是腦殼頂上長瘡,腳底心流膿的****。李尚曉得她是一個大醋缸,任由她數落。發泄完肚裏的酸味兒後,也就算了。沒想到的是,數落了一陣後卻嚶嚶地哭了起來,自言自語說著“這可咋辦?這可咋辦......”
李尚問她這是咋的了?蘇媛卻閉了嘴,說該休息了,睡覺吧。在李尚一再追問下,蘇媛橫下心來,咬著牙說:“我還是坦白了罷!今後是走是留,隨哥的便。隻是求哥給妹妹我一點臉麵,聽後別在外麵說。”
蘇媛與幸家姐妹以前做過一段時間的女同誌!
地區文工團的女演員中,有一批人曾是原來地委交際舞隊的陪舞女,這交際舞隊人不多,隻有七八個小美女,名為舞蹈隊,實為原地委書記瞞著上級搞的一個****發泄窩子,幸氏姐妹是書記的專寵。在1966年初,上級查處了這個淫窩。原地委書記被審查期間畏罪自殺。交際舞隊解散後,成員充實到剛成立的地區文工團當演員,因為這幾位舞女名聲不好,雖然外貌靚麗,卻沒男人願意迎娶。
蘇媛到文工團後,因為是副團長兼導演,有時晚上演出後就在演員宿舍留宿,她自己沒要宿舍,一是團裏沒房,二是家在城裏。有時晚上臨時在幸家姐妹的宿舍裏擠著住上一晚。蘇媛不熟悉團裏的情況,難免上當,加上她也算是曠婦一名,不知不覺就上了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