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導師的臉色愈發陰沉,一個箭步竄到柏慶麵前,低頭俯視著眼前這個被嚇得麵無血色的學員反問道:“我為什麼不能這樣?”
柏慶在血導師氣勢的鎮壓下隻有身體本能的顫抖,嘴巴動了動發不出一點聲音出來,旁邊一位和柏慶同一個寢室的學員實在看不過去了,猛的吸了一口氣給自己壯膽走到血導師麵前,低著腦袋小聲的說道:“根據學院的規矩,功法是必須無條件的給予學員修行,導師您這種行為不符合學院的校紀校規!”
隨著話音的落下那些後退的學員紛紛響應了起來,指著血導師的這種想法違法了學院的規矩,“規矩?”血導師不屑的癟癟嘴。
霸道無比的對著眼前這些自認為有理的學員們說道:“在我的班級裏,學員沒有資格給我說規矩,你要是不按照我的規矩了可以轉班,可以退學,你們可以去院長那告我不遵守校規,可是隻要你們還在我的班級,那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命令,要不然你就給我滾蛋!”
那些學員們沒有想到血導師會這麼強勢,在自己這方搬出校規來了態度居然如此強硬,一時間都慌張了起來,互相打量著都沒有了主張。
“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給我馬上滾回去轉班退學隨便你,一個是服從命令!”血導師朝那些驚恐不安的學員們怒吼了一句。
他們的舉動讓血導師很是失望,眼前的這點困難就畏懼那以後怎麼辦?現在還有一根鐵鏈可以讓他們使用,那要連這根鐵鏈都失去了,那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不能在困境中創造出活路的,在未來修行的道路上也肯定會被各種各樣的攔路虎給打敗。
在麵臨選擇的時候那退縮的十多個人中間有三四個開始徘徊,一會看著那條鐵鏈流露出恐懼的神情,一會看看後麵的泥路表示出不甘,小小的道心麵臨著人生第一次的重要擇決。
血導師不耐煩的拂袖背過身給他們思考的時間,渡步走向那群沒有因恐懼而後退的學員前麵,對著薛雷他們這幾個學員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讚賞,語氣稍微軟下來一點說道:“你們的膽子得到了我的認可,我希望以後可以以你們為榮,現在我給你們時間自己排列出順序,一個半時後沒有過去的學員我的班級絕對不收,我血斬不需要心存畏懼的學員,那樣將來丟的還是我的人!”
說完足尖點地,化作一道紅色殘影從那道深淵上飄然劃過,火紅的導師袍隨著微風輕輕的擺動著,血導師表情肅穆的站在對麵,深邃的雙眼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這邊。
十多個學員眼神中閃爍著不成功便成仁的精光,整齊的邁著小步走到那根鐵鏈旁,薛雷轉過身軀看著自己的三位兄弟,僵硬的臉龐強擠出一絲笑意,問道:“哥幾個,我們準備過去吧!”
趙良友看了一眼深淵咽下一口唾沫,顫抖著聲音問道:“老三,為什麼我們先過去啊?先等別人過去後我們學學經驗不是更穩當嗎?”
薛雷搖搖頭眼神堅定的向趙良友解釋道:“老幺,你這種想法我相信血導師也一定想到過,反正都是要過去的,早過去晚過去又有什麼不一樣的?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才能吃到最肥美的蟹肉!”
“老三這話沒錯,我們兄弟四人難道會被這點困難給打倒?哈哈哈,哥幾個,我們就按照大小來上,誰和我爭小心我翻臉,這第一個蟹肉讓給老大我嚐吧!炳哈哈!”鄭遠海狠狠的拍了一下薛雷的肩膀,鄭遠海的這番話聽起來像是為自己考慮,其實他們三人都知道鄭遠海仗義的性格,這麼說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真正的原因還是希望自己可以給後麵的三兄弟一個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