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宮偉霆也自然不能免俗,所以,在溫靜璿的極致矛盾下,宮偉霆得到了錯誤的信息,覺得他和溫靜璿在一起就是撥亂反正,從前的一切不過是兩人之間的磨難,經曆那些他們就可以修成正果,不得不說,在感情上,宮偉霆永遠是個孩子,他想的太簡單了。
洞底的人很多,穿著各不相同,很難看出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奇怪的是華夏來的人一個都不少。宮偉霆心中帶著疑惑,將他們一一搬到一個角落,將他們安置好後,才又把所有穿著玄天門門派服飾的人整理出來,當然,他們的待遇就遠不如華夏的人了。
溫靜璿看著被宮偉霆當成麻袋拖出來的玄天門眾人,實在懶得吐槽,但是,門內的男弟子和女弟子你躺我肚子上,我趴你腿上的動作真的可以麼?那些女弟子醒來不會羞愧的自殺吧。
很奇怪,除了華夏的人都是練氣期的,其他人都是築基期修士。可偏偏是這群小練氣弟子率先醒來,對於這不合理的一幕,溫靜璿覺得應該和他們血脈返祖有關。
白子諾醒來第一時間就是尋找溫靜璿,確定她安然無恙才開始打量四周,山洞裏寸草不生,隻生長著一些奇怪的石頭,這些石頭泛著淡淡的白光,將洞底照的如同白晝。對於為何來到這裏,又如何出去眾人沒有絲毫頭緒,尤其是華夏的人,來靈界不過兩天,根本什麼都不了解,要說懂得最多了,應該就是看了植物大全和異獸大全的溫靜璿了。
溫靜璿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異能,確定在這裏仍可以用就放心了。“放手去玩吧,頂不住了我就帶你們回華夏。”眾人一聽,原本還有點忐忑的心就輕鬆了,甚至還有閑心去打量別人。
“咦,你看,那裏有個美女!”胡烈率先開口,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昏迷的女人激動的說。
溫靜璿隨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有些心虛,那不是被她和宮偉霆砸暈的女人麼?胡烈不說她還沒發現,現在仔細看看,確實長得很漂亮,不過……照靜鈺差多了。
白子諾也抬頭看了看,然後不著痕跡的瞄了溫靜璿一眼“漂亮麼?一般般吧,最起碼沒有靜……鈺漂亮。”其實他想說的是靜璿,但是話到嘴邊又強行改了。
胡烈揶揄的瞟了白子諾一眼,一把抱住他的肩膀神神秘秘的說“兄弟,你這樣不行啊,再這麼下去,靜璿這輩子都不可能發現你那點小心思了。”對待溫靜璿那樣的女人就要簡單粗暴,不然休想入得她的眼,不信看看林圖就知道了。
忽然胡烈感覺到一陣冷意,回頭看去正好對上了宮偉霆冷冷的一瞥,不禁打了個哆嗦,沒敢再說什麼。宮偉霆的反常自然逃不過這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但是相比於白子諾的溫吞,他們覺得宮偉霆更沒戲,隻是礙於他的淫威,不敢實話實說罷了。
說話之間,那女人又醒了,她茫然的睜開眼睛,眼神漸漸聚焦,忽然想起了什麼,眼中閃耀著怒火向四周找來,最後將冰冷的視線落在了宮偉霆身上。
注意到這一幕,溫靜璿很識相的向旁邊挪了幾步,和宮偉霆拉開距離,卻換來了宮偉霆淡淡一瞥。如果這一瞥落在胡烈身上,他肯定狗腿的再挪回來,但是溫靜璿是誰,會理會宮偉霆的威脅,笑話!他不看還好,一看溫靜璿又往旁邊挪了兩大步,然後還示威的衝他傲嬌的揚起了下吧。
女人被兩人完全無視她的樣子惹怒了,一甩手兩道流光各自飛向宮偉霆和溫靜璿。溫靜璿皺眉,冤有頭債有主,有氣衝著宮偉霆去,殃及路人幹什麼,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人家腦子哪有問題,她就記得醒的時候,兩個人是緊緊抱在一起向她砸來的,自然不可能隻找宮偉霆報仇。也沒看宮偉霆怎麼動作就伸手接住了飛來的暗器。溫靜璿剛想動手,就被白子諾拉到身後,手在空中劃了個圈,就將那東西滯留在半空中。
女子看到兩人的動作,勾起一抹冷笑,卻等了半天還不見那暗器炸開,臉色頓時不好了。
溫靜璿慢慢從白子諾身後走出,看了看停在空中的暗器,那是一個網球大小的冰球,冰球上纏繞著美麗的花紋,溫靜璿微微驚訝“流光飛舞?”
流光飛舞是飛仙門司空淩鳶的成名功法,外表看是一個冰球,可接觸到目標後就會爆開,從球中飛出數以萬計的冰針,最惡毒的是,這冰針粹了毒,即便隻被一枚打上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