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動手。”隨著龍哥的一聲令下,那個叫阿虎的壯漢隨同十幾個混混一起向姬玄道他們撲去。
隨手拿起一個酒瓶就往前麵一扔,同時對身邊除了連著自己的以外所有的時間線條猛的一拉,同時把連著自己的時間之線重疊的好久好久。姬玄道這才不緊不慢的朝十幾個混混走去,嘴裏念叨著“以為老子好欺負,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絕望。”
首先走到阿虎麵前,脫光了他上衣,用陳紫晴包裏的口紅在他胸前寫上‘龍哥,我的愛’,之後又如法炮製在每一個混混施行了同一款“暴行”,又給每人的襠部狠狠的來了幾腳。
最後,走到龍哥麵前扒光了龍哥的衣服,隻留下一條短褲衩子,在他胸前寫上了幾個大字‘阿虎,我知道!’,還有用一個愛心把這幾個字給包裹了起來,寫完還拿起酒瓶給了龍哥當頭一瓶,砸的龍哥鮮血直流。
幹完這一切,姬玄道拍了拍手,沒事人似的走回原位,讓時間恢複了正常流速。
當一切回複之後,酒吧裏這才響起了十幾聲傻豬似的狼嚎。陳紫晴和林曉清這才看到所有的混混都倒在了地上用手捂著襠部哭喊著,那場景看的兩個美女好不尷尬。不過同時心裏也充滿了疑惑,怎麼前一秒他們還氣勢洶洶朝自己這邊衝來,下一秒就全部倒地不起了。
就在她們倆疑惑之際,傳來了周圍一片哄笑聲。往地上仔細一看,那畫麵真不忍直視啊,也忒黃忒前衛了——一個胸前寫著“龍哥,我的愛”,另一個回應著“阿虎,我知道!”還來個愛心圈起來,你們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有一腿麼。陳紫晴林曉清兩人也隨著周圍的人笑了起來,原本擔心還怕的心情一掃而光。
過了差不多5分鍾,幾個穿著製服的民警走進了酒吧“誰報的警?”
“我,我,我!”酒吧經理大聲喊道,並示意警察同誌往他那邊走。
當警察走到事發地點之後,見慣了各種場麵的他們也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
“誰鬧事?”其中一個帶隊的民警問道。
“他們!”酒吧經理指了指還在地上哭嚎的混混們。
“他們?那他們怎麼都倒在地上了?”民警對經理的話表示懷疑。
“我也不知道啊,警察通知,真是他們鬧事,調戲這位姑娘被拒絕之後就叫人來了,然後剛要上去抓人,就…就…就這樣了。”經理指了指陳紫晴弱弱的答道,他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事實就是這樣。
民警順著經理指的方向看去,又看了看地上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穿成這樣來酒吧,沒事也會有事,還碰到了這一片出了名的‘龍哥’,雖然頭破血流,苦地喊娘的,但是民警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是誰。
“都扶起來帶走吧,順便帶那個破了頭的去趟醫院。你們三個也跟我們去一趟警局錄一下口供吧。”了解了大致情況之後,民警也知道這事必須去警局才能解決了,不說以後這三個年輕人會不會被混混騷擾,有人都已經頭破血流了,這也得去警局完事。
對於去警局,姬玄道三人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們也沒做啥壞事,就算姬玄道傷人了,他也不怕,誰知道?根本沒人知道,就算監控也拍不到他傷人的畫麵,就算能拍到他也不怕,又不是他先動手的。
可是到了警局這還沒入口供呢,好巧不巧的,碰到熟人了。這片區地屬西城派出所第九分局,而剛好第九分局的局長去陳紫晴家吃過飯,今天又剛好在局裏。九局局長郝大誌也納悶呢,出來透個風,看到誰了?一開始他還不敢相信,可仔細一看,這不就是所長的女兒陳紫晴麼?這麼打扮的這幅摸樣,還來他這九局了?
懷著一係列的問題,郝大誌走上前去“紫晴侄女兒,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這身打扮,來我這九局?有什麼事跟郝叔叔說,叔叔替你做主。”
在來的路上紫晴就一直在想不要碰到認識的人,不然怎麼跟家人解釋啊,好一番糾結。聽到郝大誌的聲音她就知道完了,這個郝大誌當初去他家吃飯就是因為陳紫晴大學隸屬他的片區,陳偉國讓他一有事直接向他報告。陳偉國知道自己女兒一向很乖巧不會出什麼事,但是他哪裏能夠想到,當初隻是隨便的一個舉措,真的就還有了“回報”。
於是陳紫晴硬著頭皮把事情原委除了出來,還撒嬌賣萌讓郝大誌不要把這事告訴陳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