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出現在我眼前,頭發淩亂,麵色黝黑,陰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乍看之下少了一隻眼睛,黑洞洞的,然而另隻眼睛卻散發著詭異的光,我和他對視一眼竟是一股冰涼,我看了一眼廖軍,此時他已經站在男人麵前,眼裏盡是淡然,拍了男人的肩膀,笑嘻嘻的說到“穹叔,聽你的。”
我一把拉過廖軍,小聲道“什麼來頭,這麼**啊?”
胡彪也圍了過來“老廖,你他娘的找到什麼人,一老頭,一怪咖。”
廖軍看了不遠處的兩人“其實對老許的來曆我也不太清楚,就知道是挖沙的。穹叔是我外公介紹的,論能力那可是杠杠的。”
我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巨浪似乎越來越小,不由說到“看來剛才就是過風而已。”
老許看了我一眼,“離海啊!看樣子你是沒下過幾次海吧,剛才烏雲滾滾,大浪淘天,應該是暴雨將至,我們得趕在這之前進去。”
我看了不遠處的天空,似乎烏雲還未消散,海燕低飛,可能還真是他說的暴風雨前兆吧。
我們將遊艇停在暗礁旁,各自穿好潛水服,一直沒有說話的穹叔忽然說到“我在最前麵,你們跟著我。”畢竟人家年紀大,又是老手,入海自然要靠人家,我們幾個生瓜蛋子也隻能聽話。
我們陸續下海,我本以為老許畢竟有些上了年紀動作肯定沒有我們利落,但一下海我卻發現錯了,他就像一條滑不溜秋的魚,躥的那叫得快啊!而最前麵的穹叔隻能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模糊的背影,我們三個雖然從小也都是在海裏長大的,但也好些年沒有下過海了,如今才知道什麼叫老當益壯啊!
遊了好久,我隱約可以看見水底似乎有一個巨大的白色玉盤,像鋪著白磚的圓形廣場特別是那四條柱子,很是筆直,好像是雕了什麼花紋,在水中距離太遠,隱隱看不清楚,我本來還真的不能確定真的有什麼水宮,現在看來八九不離十了。心中的原先的怯意此時竟更多的好奇了。
隨著我們的遊近那玉盤慢慢在我們的視線放大,直徑估計都要近千米了,我們站在玉盤上幾乎雪白一片,望不著邊際,地上白色的花紋圖案一塊塊都不一樣,像是顏色相同,圖文各異的地板轉,一圈圈,一環環的圍繞著,四條巨大的玉柱分別在白玉盤東南西北的四個方位,將玉盤圍在中間,很像古時候的祭台,但是規格卻大得太多,隻有白玉盤中間那個隻能容下一人通過的深黑色小洞,好像是通往玉盤下唯一的路。
我們五人此時站在洞口前,裏麵究竟是怎樣,我們誰也不清楚,胡彪隔著遊泳服裏的傳音裝置,說到“這古墓建的真他娘的像天堂一樣,我們要是能這樣多好。”
廖軍踹了他一腳“你個慫貨,咒我們死這兒啊!”
胡彪白了他一眼“姓廖的,沒聽過君子動手…………不動……”
廖軍拿起手中的防水燈,照在他臉上“沒有喝墨水,就別他娘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