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再理會老東西,見他拿著那方銅臉把弄著,我見夾板上的女人一動不動,剛想上前查看,忽然我感覺身後一涼,我下意識的向一旁一閃,一顆子彈幾乎是擦著我的頭發劃過,我甚至都能聞見燒焦的頭發味!那顆子彈正打在我前圍欄上,在鐵欄上留下一個冒煙的小孔。
忽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不準碰她!”
我心裏頓時燃起一絲恨意,他娘的就差一點,就把我爆頭了!還噴出這麼一句不著調的話。我回頭一看正是那個文靜的男人,有些反光的鏡片微微散著藍光,顯得他那一雙眼睛冰冷至極,他手裏赫然多了一把手槍,還帶著消音器。我冷聲說到“是你開的槍!”
那男人冰冷的眼神淩厲的在盯我臉上,很是防備,但腳步卻始終沒有移動半分。
我特別討厭他的語氣,疑問到“你是考古隊的?”
那男人臉色瞬間陰沉的下來,似乎是我問得不應該,他依舊沉默著,忽然他鬆動的食指有再一次落到扳機上,臉色陰沉的冰冷。
我自然知道這句話戳到他的軟出,其實剛才見到他第一麵的時候,我就已經確定他們絕對不是考古隊的,那男人食指和掌心處,都有大小不一的繭子,顯然不是哪些整日修補古董的人,該有的,反而有些像是拿槍的,還有就是他身上散發的陰寒,那絕對不簡單。而那女人身上,也絕對不可能有香水味,搞古董的女人對自然知道對古董的有一種特別的嚴謹,就像老領隊,每次遇見好的物件,自然會小心的為自己消消毒,生怕會讓物件損個一分一毫的。
見他陰沉的模樣,我無語的搖搖頭“你殺我一次還不夠,怎麼還要一槍斃了我?”
那男人眼神一秉,手槍一把舉起來。
老東西立馬走過來,怒罵一聲“草你們兩個小崽子!怎麼還沒入夥就內訌起來了!”說著將男人手裏的槍按了下去!“羽,槍不能對準自己人,你忘了嗎?”
那男人一把甩開老東西的胳膊“他不是自己人,他不配。”
老東西茫然的看著我“小兔崽子你做了什麼?”
這會兒都讓我發蒙了,不瞞說到“我做了什麼,我能做什啥,你也不問你找來的癟犢子,二話不說就給我一槍,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一槍爆頭了!”
老東西怔怔的看著我“那肯定是因為你做了什麼事?”
我頓時無語問蒼天!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我對上那男人的殺人的目光“哥們,我不就是想扶一下那女人嗎?”
一說起那女人,我馬上意識到她還躺在夾板上,我回頭一看,那塊夾板上,早已經是空蕩蕩的一片啦。
我心裏一驚“人呢!”
而此時龍崗咬著漢堡從船艙裏出來,看著我嘿嘿笑了“怎麼,互見不爽啊!離海你什麼時候惹上死命桃花啊!”
我剛想說什麼,忽然綠光一閃,那艘破舊遊艇赫然在不遠處打著旋,濺起白浪,我疑聲說到“你們看是不是剛才那艘遊艇啊!”
龍崗囫圇的吃著雞塊!“怎麼可能……我剛剛就已經把它甩了幾十米了!不可能!”他隨便的撇了一眼,忽然“啊”
了一聲,嘴裏含著的雞塊麵包,一個勁的噴出來“他……唐娘的……活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