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資格爭奪戰!?”
半透明的光罩一出現,立刻有圍觀的萬劍宗弟子驚叫出聲。
在萬劍宗有金牌、銀牌、銅牌弟子。其中銀牌和銅牌弟子是門派授予。而地位最高的金牌弟子卻不同。每一名現任的金牌弟子都是通過擊敗上一名金牌弟子,從而獲得金牌弟子資格。所謂的‘金牌資格爭奪戰’就是由挑戰者逼著金牌弟子祭出自己的銘牌,從而形成一個臨時擂台。
“哼,我倒忘了,你既然知道林劍南已經死了,自然有可能得到他那顆佛光舍利。”白衣青年在祭出銘牌之後冷哼了一聲道。
‘佛光舍利?’墨衝微微一愣,隨即就明白了對方說的正是那顆自己從水底屍體那裏得到的暗紅色珠子。
“不過,我的白骨毒可不是這麼容易破解的。佛光舍利最多隻能壓製一下白骨毒的發作時間,等到時機成熟,你還是非死不可!”白衣青年不等墨衝說話,立刻又接口道。
墨衝冷笑了一聲,道:“我非死不可?閣下還是先看看自己吧。以你的傷勢,你覺得你能承受住老子多少的攻擊?”其實墨衝心中清楚,白衣青年修為高出他許多,便是對方受傷,自己也未必是他對手。何況現在的他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如剛才那般淩厲的拳頭的。隻不過眼下二人已經是勢不兩立,墨衝自不願弱了自己的氣勢。
墨衝此話一出,白衣青年頓時沉默。以剛才墨衝展現出的那種攻擊力,此時的他還真沒什麼把握拿下墨衝了。否則他一開始根本不必多話。隻不過,他的傷勢事實卻並不是墨衝一力造成,而是因為之前本身就帶著舊傷。
“你想做什麼交易,說出來吧。我不覺得你激發臨時擂台是為了和我拚命。”眼見白衣青年不說話,墨衝又開口道。
白衣青年目中厲色一閃,不過終於還是歎了口氣,道:“不錯。我激發臨時擂台,確實是想和你談筆交易。白骨毒既然是我的手段,我自然是有解藥的。隻要你發誓不將林劍南已經身死的事情吐露出去,我就可以給你解藥。”修仙者所立誓言極其容易產生心魔,所以白衣青年才會以此為要挾。
墨衝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行。隻要你事後殺人滅口,我拿到了解藥也沒有意義。你必須同樣發誓,從此不對我出手,包括指使其他人。”
白衣青年目光閃動,他心中自然也明白,讓墨衝隻拿解藥,墨衝肯定是不幹,不過叫他立誓從此不對墨衝出手,這口氣又實在咽不下。想了一陣,白衣青年搖頭道:“不行!讓我從此放過你這小子,這絕無可能!我最多答應你,一年之內不對你出手,怎麼樣?”
“好!一年就一年!不過有附加條件,你必須發誓解藥不假,確實能夠治好我。”墨衝發覺自己體內又升起了寒意,立刻就開口答應,他已經拖不得了。
“沒問題!不過我也附加一點,你必須同樣發誓,一年之內不對我出手。”白衣青年也很幹脆,他也急著回去療傷。
二人意見相同,很快就達成協議,臨時擂台消失。在擂台外圍觀的萬劍宗弟子一見頓時是大失所望,他們本來期待看到一場大戰,哪知道場中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竟然不打了。最氣人的是,擂台的防護罩隔絕聲音和氣息,他們根本聽不到二人說的什麼。
“喂,那金牌弟子是林劍南林師兄我認得,但是挑戰的那位師弟是誰呀?居然隻憑練氣六層的修為就打傷了林師兄?”
“我也不認識,麵生得很。不過身為銅牌弟子居然有這等本事,實在了不得!”
“你猜他們到底說了什麼?那位師弟當時明明占了上風。”
“你胡說什麼!?林師兄雖然受傷,但明顯保有餘力。肯定是那小子自知無法取勝,這才說了一番言語,請求林師兄解除了陣法禁製。”
好戲沒看成,議論卻免不了。墨衝和白衣青年前腳一走,場中的眾人立刻炸開了鍋。不過眾人是各執一詞,爭執不下。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墨衝一下成了萬劍宗的名人,並引出之後的一場大風波。這卻是墨衝自己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夜幕降臨,墨衝走進了商業街的如雲客棧。經過今天的事情,墨衝明白了一件事情,即使是大庭廣眾之下,也未必是安全的,所以,他也隻好住客棧了。好在不久前擊殺的蒙麵人身上有那麼幾十塊靈石,應該也夠他花銷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