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寧市養生酒吧裏,馬鬆柏疑惑不解,他對古玩玉器也是情有獨鍾,家裏收藏的各種美玉不下百件,卻從沒見過秦羽收藏的這種。
最讓他驚訝的是,向來對玉器不感興趣的好友方文博會如此鍾愛這顆玉珠,秦羽連續兩次拒絕轉手,他依然不願放棄,再一次加價,把價格抬高到了一千萬!
“我說老方啊,隻是一顆普通玉珠子而已,何必這麼認真。”馬鬆柏好言勸說道:“你若喜歡玉器,我家書房裏有不少,送你幾件也無妨呀。”
其實他心裏也很有些懷疑,這顆玉珠是不是別有名堂,不然方文博出價七百萬,為何秦羽還不肯出讓?
方文博卻沒有絲毫動搖,轉而說道:“老馬,你不是和這裏的老板相熟嗎,能不能幫忙說說情請他割愛,價錢還可以再商量。”
一個硬要買,一個死也不肯賣,兩邊都有很深交情,馬鬆柏夾在中間為難不已,隻好給秦羽打了通電話。
料到他會打電話來,秦羽做好了準備,說道:“馬董,那顆玉珠非尋常之物,乃是一種此前從未發現過的玉石打磨而成,我手頭也就這一件。”
馬鬆柏人精一個,心裏頭腹誹不已,真要有那麼金貴,能隨隨便便擺在酒吧櫃台做飾品?他聽出來了,秦羽對這顆玉珠的真實價值心裏也沒底,擔心輕易賣了不合算。
“秦醫生,我那位朋友願意把價格提到一千萬,這個價格可不低了呀。”馬鬆柏苦勸道。
他真擔心雙方為了玉珠而交惡,那對誰都沒好處,更讓他這個中間人難做。
單手撐著下巴猶豫了半分鍾,秦羽最終還是答應了對方的要求,他也明白馬鬆柏的難處,不想讓他兩頭不是人。
再者說,這顆玉珠的來曆他一清二楚,隻是普通的霸王玉加工而成,如果還想要,他完全可以請劉銘多打磨一些,那三十多塊玉石做出百八十個玉珠不成問題。
聽到秦羽沒再拒絕,馬鬆柏身體終於放鬆,把消息轉告方文博,後者當場開出一張一千萬的支票交給陳傑。
摸著手中薄薄的支票紙,陳傑一連吞了好幾口唾沫,他這才知道,原來酒吧最貴的不是那些美酒人參,而是這顆不太起眼的珠子。
隨隨便便就賣出一千萬,他忽然覺得手裏沉甸甸,普通人辛辛苦苦幹一輩子也未必能賺手上這一張支票。
“老秦,這……這支票你說該咋辦,拿去銀行兌換嗎?”
握著一千萬的支票,陳傑就像是握著一塊燙手山芋,不知所措的他唯有打電話給秦羽。
“一張支票而已,你要是有空就去銀行跑一趟,沒空的話找個地方藏一下就行。”秦羽無所謂道。
他不久前又接到小鑽風的消息,方便麵館的麵馬上銷售一空,再不送一批過去,恐怕明天斷貨,麵館就沒法開張了。
想了想,秦羽在電話說道:“這樣吧老陳,你去幫我開個賬戶,把一千萬轉進去,然後趁著還沒過年,幫我在福寧市周圍找一找,看看有沒有製作方便麵的小作坊想轉讓。”
電話另一邊的陳傑懵逼了,怎麼突然就說到方便麵作坊上去?如果想吃方便麵,去超市買幾包吃個夠,幹嘛買下一個作坊,難不成錢多的沒處花?
他不知道,對秦羽而言,方便麵現在是供不應求,雖說向批發商大批量批發,價格會相對便宜,但依然會被賺不少錢,自己生產就不一樣了,所有利潤都將流入自己口袋,比去批發強得多,用不了三五天,購買作坊的錢就能回本。
交代完所有事情,秦羽到浴室看了一下,記得昨晚留下的髒衣服還堆在桶裏,外婆一大把年紀了,他當然不好意思再麻煩老人家幫他洗衣服。
在浴室左右瞧了兩眼,沒看到裝髒衣服的桶,秦羽以為是他外婆拿去洗了,走到洗衣台正巧聽到曾豔豔和秦紫琳在說洗衣服的事,才明白是曾豔豔幫他洗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