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一天過的好快啊,白鶴忘了那天的窘事,但卻又加入單身的白馬王子的隊列中去了。
夏可心這臉皮厚的女人更是把這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話說一天夏可心零晨三點去上貨,晚上為了半箱荔枝可心趕了夜市,因為荔枝不賣提明天就全酸掉了,她可不想把白花花的錢就這麼放酸了。
第二天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把自己從床上趕起來了,腦袋不知被她狠狠的敲了多少下,頭上泛起紅紅的一片,可見她對自己是多少的狠。
命苦啊,命苦,這能由得了誰。如果她哪天有錢了,她一定躺在床上不起來,吃飯也要人喂。
唉,還是不要做夢的好,醒著吧。她又在敲自己的腦袋。
半夜裏批發市場燈火充明,各地的商人都來這裏批著各種的新鮮水果和疏菜。
今天,可心要上一批哈密瓜,她特意從家裏麵帶來一把水果刀,好先嚐一嚐再買,這是她一次上瓜時被人給耍了後的經驗。
她拿著刀子隨幸的拿了一個瓜,打開嚐了還行,就與商家說好價錢,讓人搬到車上。
她有一輛小貨,沒有辦法做生意總不能老是麻煩人家大個子,他人雖好,可粘他太多的油水也讓可心有些過意不去。這還是小意思,最重要的是她用起來總不如自己有車用起來方便,用一次大個子生病不能去了,可心的水果攤差點斷了糧。她一咬牙一狠心自己買了一輛小貨。學了車本,自己開著小車也生龍虎的很。
上完水果,路上的行人很少,可心開著她的小貨直衝回府。
一路上,沒讓這熬夜的夏可心出什麼事,到了市場卸貨時,可心那把心愛的水果刀狠狠的給它的主子一個冷刀子。當時可心腹部有如開了一眼泉鮮血順著刀口往下流。
她第一個想到了她的弟弟,如果姐沒了你怎麼辦啊?
她拿起電話打電話把那個還在睡著的弟弟叫了起來。
“姐,這麼早叫什麼叫。”
“你姐我出事了,你還不快來看你姐最後一麵。”
“什麼?姐不要嚇我你在哪裏?"弟弟的聲音聽起來明顯的在發抖。
這小子還有些良心。“你姐我在市場。”她故意的喘吸著說,“你快來啊,姐快不行了。”
“姐一定等我,你不會有事的。”
弟弟趕到,看著姐姐渾身上下全是血,嗚嗚的哭起來。
“一個大小夥子哭什麼哭,我又沒死隻是被刀子紮了下。”她用手帕壓住還在流血的刀口。
“姐,快去醫院吧。”弟弟拉著她就去醫院。
可心伸手調敲了一下他的腦門,“你不要去了,你去了咱們這些水果怎麼辦。你看著,擺好。我自己去就行了。這些價錢在本子上都寫著有,看著賣,能掙錢就行。”她說著捂住自己的傷口,走去對麵的醫院。她走了幾步想起了車,“小子想著把車鎖好。”
弟弟含著眼淚,“姐,我知道。”
他嚇壞了,“姐你要好好的,我以後再也不讓你生氣了。”
“這話你說了不知幾百遍了。還是讓我留些力氣走到醫院吧。”她有力無力的回著他的話。
“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看好的。”他說著。眼淚這時盡流個不停。
他太讓姐傷心了,上學不好好的上,不上學了又心高的不好好的工作。如果姐哪一天真的像爸媽一樣離開他,他將如何一個人生活下去。他在心裏麵暗暗下定了決心,他也要學著做些小生意,再也不想那些沒有用的臉麵了。好好的幹活讓姐開心些。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的急診,現在醫院還沒有正式上班,門診樓空空的沒有多少排隊的人。
她掛了號,血被她死力的壓的不流了,小護士看了看簡單的處,叫她等一會。
今天這是怎麼了,糊塗到這種地布,自己把刀放在筐上,還傻乎乎直接往上衝,她剛一抱起這一筐沉甸甸的瓜就想到上麵還放著刀,那快的很尖的可以的刀子。但想到也晚了,她美美的衣服被紮了個眼自己的小肚子也隨道來了個口。
她坐在急診手術室的門口,走廊上的燈光白慘慘的亮,她是不是看花眼了,小護士怎麼用一種十分羨慕的眼神看著她。被刀紮還有人紅眼,這小護士腦子裏麵進水了不成。
當小護士帶著她溫柔的走走明亮的手術室,站在一群小圓燈下的白衣人讓她覺的怎麼這麼眼熟。
他摘下口罩,對著可心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比做牙膏廣告的明星還要白還要齊的牙齒在對她笑。
她身後的小護士,怎麼了,昏了不成,她怎麼倒在地上了。
天啊地啊,她怎麼在這裏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