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變的經常的不回家,她的心變的空空的,她總會一個人無目的的到處遊晃著,真像還是會出現在她的眼前的,那位跟她同住在一起,過四年的男人的身旁出現了另外一位可愛的女人。這也許就是夢醒的時分吧。一切所有的一切都隻不過是夢。
“白鶴,我想和你說一件事。”吃完飯,家裏的傭人收起飯碗。可心拉著想要出去的白鶴的手說。
白鶴看了一眼她,“你有什麼事情,今天院裏有事。”
可心看了眼他,苦笑著說:“我真的有些事情想和你說。”
白鶴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眼她。“有事情快些說,說完我走了。”
“我們離婚吧。”可心說著轉過頭沒有去看他的臉。
“你怎麼想起這事。”白鶴看著她皺起了眉頭。
“現在媽也不在了,你也有了自己真心喜歡的人了,我想我還是走的好些。”可心強裝著笑臉的說。
“這是你真正的想法,那孩子怎麼辦?”他皺著眉頭,眼神變的特別的陰冷。
“這孩子跟著你會比較好些,如果你不想要的話,跟著我也可以的。”
“那讓孩子跟著我吧。”他看了一眼表,“我沒有時間了,我要走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找個律師跟我談。”
說著他大步的走了出去。
可心全身虛弱的躺在床,她想睡過去,醒來時一切隻不過是別外的一場夢。
第二天,她並沒有所改變,白鶴沒有回來,她也沒有心情去找他,她為自己的事情忙著。她又去找到水果攤,她又看到那位一直對她好的大個子,他現在也隻是一個人帶著他的孩子,他的老婆前年生病去世了,當時結婚時他的老婆就有病,說是不能生孩子,可她卻偷偷的想為大個子生孩子,最後把自己的命送去了。大個子跟他說起他故世的妻子眼睛裏麵都含著淚。可心忙完自己的活總會想著幫他看一下孩子,她離開白鶴的家,但她沒有帶走自己的女兒,她不想讓女兒也像她一下在一種無耐的環境中長大,最後連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她隻留給白鶴一封信,和那封離婚書。帶走了少量的錢離開了生活了四年的夢。
她的生活又回到了以前,弟弟跟著他的女朋友去了女方的家鄉,空下的房子裏麵隻有她一個人靜靜的呆著。
也許她會這麼孤單的呆下去,也許隻有這樣的日子才是她該有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