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沒有使用法術,為什麼身體發軟,神智也仿佛渙散了一般,以前,不會這樣的 ,是,是他的眸光嗎?還是技巧?或者是——感情加深了,深道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地步。
楚楚用力眨了下眼睛,一串晶瑩的淚珠滴落下來,然後被熾熱的唇吻去。
忽然,手腳和身體都軟軟地放鬆了下來,楚楚像一塊美味而柔軟的鬆糕,甜甜美美地將自己呈獻在楚儼麵前。
“真可愛。”楚儼不由得有甘醇如烈酒般的生意讚歎道,修長的手指慢慢挑開單薄的衣服,露出裏麵漂亮的圓潤曲線,和光潔如玉的肌膚。
聽到這話,楚楚 的身體敏感地一跳,臉紅得像醉酒了一般。
?“太子殿下,雪鬆國的使者求見,恐怕是巫師的事情有消息了。”暗衛長在外麵扯著嗓子喊,如一道驚雷,讓楚楚的神智瞬間回到體內。
“可惡。”楚儼的唇離著楚楚的胸口近在咫尺,鬱悶地吐了口氣,就感到楚楚的身子又軟了一軟,不由得心猿意馬,正準備繼續。
“太子殿下,您在嗎?軍師說要您快去。”侍衛長繼續不怕死地道。
“誰提拔的侍衛長,我要砍他的腦袋。”楚儼惡狠狠地道,然後鬆開了楚楚,還順便將衣服給她裹上,然後抱住,依依不舍。
“你還不去?巫師可是越國的心腹大患。”楚楚振振有詞地道,隻是小臉血紅,無比誘人,降低了她話語的說服力。
“晚上,等著本太子。”楚儼低笑一聲,吻了吻楚楚的額頭 ,看她別扭地轉過臉去,沒了平時冷淡的矜持模樣。
又忍不住親了兩下,知道楚楚如同炸毛的貓要往他臉上撓了,楚儼才終於舍得放開她。
大手想放到楚楚的小腹上摸摸,但是被楚楚狠狠拒絕了,還鑽到被窩裏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這麼別扭可怎麼辦,以後,我們要經常這樣呢,還要做更過分的事情。”楚儼在她耳邊又親了親,戀戀不舍地走開。
他做夢也想不到,這一走,兩人就整整分開了一年。
……
自從楚儼走出去後,楚楚又發了會呆,但是怎麼也想不清楚。
不管了,一下子坐起身來,先溜了再說。
離開楚儼,也許,她就能想清楚自己的感情後以後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楚楚不再猶豫,故意讓四女去幫自己熬糖水,說要等楚儼回來喝。大家笑逐顏開,又以為楚楚必定害羞,所以都沒有圍著楚楚繞圈子。
笨笨瘋了一天,累得早早睡覺了,手裏還戀戀不舍拽著根糖葫蘆。
楚楚從早就看好的地方翻牆而出,月色朦朧,大街上人卻不少,原來是元宵燈會。
來到之前的帳篷處,果然見好幾個人在收拾東西,並且將行李房在駱駝上。
“竟然還要用道駱駝,”楚楚讚歎了一句。
就聽到身後,沉穩的 男子聲音道:“自然是,我們要從越國回到故鄉鉑國,需要穿過可怕的大沙漠。”
楚楚回頭,看到在一片花燈下,白天那算命的高大男子正端正地站在她麵前,遮臉的布已經去掉,露出如同雕刻般的深邃五官,頗有點混血兒的感覺, 特別是哪銀灰色的眸子,而且果然是銀發。光亮的發絲,如波浪般微微卷曲,讓他整個如精靈般散發珍珠般的光華。
“白天所求之事,你可能幫我。”楚楚問道。
“伸出手來。”男子微微眯眼道。
楚楚伸出帶著小蛇戒指的手,又不放心地問道:“你需要多少酬勞。”
男子漂亮的銀灰色眸子一眨不眨地望著楚楚,眉心微皺:“酬勞等下再說。”
楚楚想想也不是很擔心,須知她可是帶了很多金銀珠寶溜出來的,至於楚儼會不會根據這些珠寶找到這男人——她都逃走了,管她什麼事?
楚楚同情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就見他忽然眸子一亮,右手帶著一股冰冷的寒氣按在戒指上,冰冷刺骨的氣息,讓楚楚瞬間感到連手指都失去了知覺,不是因為男子抓著她的手腕她肯定會痛得跳開。
隨著手掌慢慢地往外滑移,楚楚看到那戒指一點點退出了手指,整個黃金的戒麵上,覆蓋著晶瑩的冰塊,煞是好看。
“咦,你為什麼拿我的戒指?”當楚楚發現有點不對勁的時候,慌忙後退,但是為時已晚,身後被幾處夾攻。
她想也沒想,感到淩厲的攻擊時,首先用匕首飛向麵前的銀發男人,可惜,這男人不是那個指揮雇傭殺手的賤男。
匕首在離男人三寸遠的地方,猛然停住,然後,顫抖著動了下,就叮當一聲落在地上。
腦後一記重擊,楚楚眼前發黑,感到自己的手被那可惡的男人握住了:“鬥破戰神吧?歡迎你去鉑國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