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孩子跑!!楚楚隻有這個信念麻痹,老娘那麼困難才將他生下來,丫的,老娘生下他來就是被你們這些可惡的家夥逼得與他生離,害得孩子現在都不與我親近,可惡啊,我的孩子正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我憂心忡忡你們卻要趕盡殺絕!!
我楚楚再次發誓,絕對,絕對不會讓你們碰團團一個汗毛。
明明已經疲憊到了極點,明明手指疲憊得不願抬起,虛空裏有人一遍一遍地道:“你很累了,睡吧,你累了……”
楚楚感到一陣強烈的不甘,楚楚猛然睜開已經緊閉的雙眼,揮手發出竭盡全力的一擊。
那人咦了一聲,用來掩護的幻影白光被打破,露出一張蒼白而病懨懨的臉,很英俊的臉上,帶著羸弱的神情,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可是,楚楚卻感到害怕,那種害怕是從那人骨子裏發出的嗜殺氣息而來,音攻擦過他的臉頰,一滴血珠濺落,高高在上的虛偽的麵孔,微微扭曲了下。
痛,這個戒指有問題。
楚楚想到要脫下那個空間戒指,但是,力氣終究是消失了,陷入昏迷前,他聽到那人說:“等你醒來後,一切將會開始,而另外的一切將會結束,我很期待。”
“期待你妹,你個該死的偽君子,怎麼沒病死你!!”楚楚憤恨地想到,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於是,她又做了那個夢,在一片花海裏,她慢慢睜開眼,看到一個人,穿著寬大的白袍,衣袂飄飄,雖然看不到他的臉,卻覺得那人是她見過的最美麗的人。
於是心悄悄地動了……
楚楚猛然睜開了眼睛,那個夢好真實……
不!難道她還在夢中?為何這個地方跟夢裏的一模一樣。開滿鮮花的山穀,周圍都飄渺著淡淡的仙霧,她坐起來,疑惑地皺眉:“奇怪,我——是誰?”
感覺自己忘記了很重要和重要的東西,到底,我是誰呢——為何在這裏——
“姑娘,你是在尋找什麼?”一個好聽的聲音柔聲問道,楚楚轉過頭,看到穿著寬大白袍的英俊男子站在他身後,臉頰瘦削,微微帶著點病態的蒼白。
楚楚的心嘩啦一聲,似乎什麼再心底綻放,緋紅的雙頰似乎出賣了她的心事。
她喃喃地道:“你是說,我——有時——誰呢?”
“嗬嗬,我是你的夫君啊。”那男子微微一笑,如春風拂麵,帶著香風襲來,就是這個味道熟悉的香味,跟無數的夢境一樣。
楚楚愜意地眯這黑白分明的眸子側頭看他,臉上又是緋紅一片,微微心動,手指上的戒指緊了緊跟著發熱:“夫——君?”
“愛妻,你不記得我了?”那男子走過來撫摸楚楚的臉頰,神情優雅動人,楚楚忽然皺了下眉頭,本能要躲開,可是那香氣更加馥鬱起來,手指劇痛,讓她頭暈暈沉沉,臉色卻蒼白了許多。
楚楚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上,被白衣男子扶住:“我是重華神君,這裏是我的重華仙山,你嫁給我後,就一直住在這裏了。”
說完,重華還慈愛地摸了摸楚楚的小腹:“因為懷了我們的孩子,你得了重病,等醒來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楚楚疑惑地摸了摸小腹,一個小小的心髒正在裏麵跳躍,楚楚楞了楞,難道是真的?
“愛妻,你出來得有些久了,我們現在就回去吧。”重華溫和地笑著,扶著楚楚慢慢往回走。
無數的仆從迎接著他們,還有婢女,每個人都是華服異彩,仿佛神仙一般。
楚楚甜美一笑,雖然她不記得了,但是,自己的夫君似乎是個很厲害很厲害的人呢。
此時,一個妖媚的聲音脆生生傳來:“神君,讓如月好找。”
楚楚聞言,看向那出聲的女子,長得真是絕美,柳眉杏眼明豔動人。
她一邊走,一邊所有的人給她讓路:“參加圖門塔圖。”
圖門塔圖?好奇怪的名字,她好像還聽過一個名字,叫做,叫——鬥——鬥什麼來著?
慕容如月興衝衝跑過來,難得陰險的臉上還帶著如女孩般的笑容,但是,那樣難得的笑容在看到楚楚後,立刻變為了猙獰:“神君,她怎麼會在這裏?”
“這是我的妻子,因為一直住在仙境裏,所以你們從來沒見過,從此後,你們要尊她為仙後,尊敬和侍奉她。”重華清冷的眸子射出陰霾般的鋒芒,讓所有人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他看他們不想是看人,仿佛看著行屍走肉一般。
楚楚什麼也沒聽到,她隻是癡癡地看著重華神君,頭好暈,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