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種情況,瞎子也看的出這個新人不是個簡單的玩家,但就算再不簡單他也不過是一新手,而且女孩喜歡上了這個玉簪,自然想要索取,加上現實中女孩就嬌生慣養,養尊處優,喜歡上的東西說一不二。
幾個人眼神交流一番,然後有了行動。
“乖乖把玉簪雙手奉上,你便可以離開!”華山派玩家從背後拔出長劍,挽了一個劍花,餘下三人也圍向仲修。
“把玉簪給我,我給你一百兩銀子!”女孩走向仲修,看向仲修手中的玉簪,眼神中藏不住的喜歡,語氣卻不容置疑。
仲修環視四人,看來今天不給他們是不會讓自己離開了,但他偏偏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特別是這幾個人頤指氣使的態度,讓他非常不爽。
把玉簪塞到懷裏,仲修神色淡然的搖了搖頭。
“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子,你死了東西可都會掉出來的!”鄧忠懷也拔出手中長劍,冷冷的說道。
“朋友,雖然殺新人罪惡會加倍,但誰讓我們是遊戲裏的惡人呢,加上趙大小姐喜歡,你就把玉簪拿出來吧!”昆侖的玩家摩擦著拳頭,雙眼飄向仲修的胸口,卻沒有拔出背後的長劍。
見四人緩緩的靠了過來,仲修神色不動,漠然的看著四人,他遊戲裏到現在為止,隻學了兩個基礎功夫和兩套低級拳法,而現實中他一直苦修內功,從來沒學過招式,每次動手也是靠真氣取勝,如今遊戲裏遇到這種情況,實在不知該如何應對。
“二百兩!”女孩見仲修沒反應,繼續加大籌碼:
“三百兩!”
仲修絲毫不為所動。
“虹姐,這小子太不給麵子了,你們怕獲得罪惡,我來動手!”鄧忠懷長劍一抖,化作一道白光向仲修咽喉刺去。
鄧忠懷的全真劍法已經修到略有小成,加上手中這把古銅劍威力相輔,這一招使出心中也很是滿意,料定仲修必然一劍斃命。
仲修見對方一劍使出,已經有了掛掉的心理準備,雖然他一直神色淡定,但雙目餘光也在打量著四周環境,周圍一顆顆高大的樹木,阻斷了他的視線,更為眼前這幾人的靠近提供了方便。
“當”
一把長劍架住了古銅劍,長劍傳來的勁道綿綿不絕,鄧忠懷吃了一驚,向後跳去,心道,這人修為不淺!
仲修向旁邊看去,一個道人,約莫二十多歲,頭頂道冠,黑色外袍裏穿著一套太極圖飾的道袍,顯得不倫不類,剛剛從樹林裏躍過來,左手一把青鋼劍輕巧的搭在古銅劍上,順著鄧忠懷的後退便收了回來,臉上似笑非笑,嘲諷般的看著對麵四人。
“青木子,怎麼又是你?”女孩憤憤的喊道。
“唉,趙飛虹、白超,又是你們,遊戲真的是太小了,咱們又見麵了,喲,這次跟班還換了幾個!”道人青木子右手向對麵點去,一邊搖頭晃腦嘖嘖歎道。
“青木子?武當第三高手?”鄧忠懷疑惑的看了一眼女孩和華山那個玩家。
“你們給我殺了他,他上次欺負了我!”趙飛虹看到青木子的模樣,怒氣衝衝的說道。
華山派玩家,也就是白超略為尷尬的看了一眼趙飛虹向鄧忠懷和昆侖的玩家說道:“就是他拿走了那本《太乙掌法》殘譜。”
“喲,喲,趙大小姐的顛倒是非能力倒修的爐火純青了,上次是欺負我這個新手,這次不知道又看上這位兄弟的什麼東西了?”青木子左手將劍挽了一個劍花,極為準確的插入了背後劍鞘,側目看了一下仲修。
趙飛虹不待仲修有所反應,便尖叫道:“青木子,我非要把你碎屍萬段!”說罷便抽出一把長劍欲衝上去,旁邊的昆侖玩家連忙拉住。
青木子看到趙飛虹激動憤怒的樣子,嚇了一跳,心道:“貌似我才是受害者吧。”但看到周圍幾人看著他懷疑的目光,似乎他犯了天大的錯誤,忍不住的幹咳兩聲以示無辜。
“雲起,你要幹嘛?”趙飛虹憤怒的看了眼青木子,扭頭對著昆侖的玩家說道。
“那個,大小姐,讓我們動手吧,您就休息一下!”雲起鬆開趙飛虹的衣袖,然後似乎在脖子上抓了下癢,才順手拔出長劍攔在趙飛虹前麵。
趙飛虹似乎對雲起比較信任,冷哼一聲,收回長劍,雙目依然充滿了嫉恨的眼光盯著青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