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忽然之間更傻了,自己確實那晚也是在十字路口發現的她,而且抱著她沒有動,但是今天付師傅卻把車停在假山後麵,他們那晚就是在假山後麵發現的她倆。
自己曾經找了那個十字路口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過?
小嬌不敢再說什麼了,她不能說,“我帶你去公園找找那個十字路口吧!”那麼結果肯定是失望而歸,她不能這樣說。
既然想到了這裏,那麼什麼對於小嬌都已經不再重要了。她忽然間發現,她其實和這個相夫人已經站住了同一條戰船上,至於如何站的,她還不清楚。那就是她倆看到了同樣的東西,別人沒有看見。
她提到了相先生,她的丈夫,但是小嬌就感覺一個陌生的人在講故事一樣。與自己毫無關係,她也沒有記住。
她在想那個畫像,好像在哪裏見過,確實是見過,由於今日來事情連著發生,有些事情小嬌確實是想不起來了,不是想不起來,是混淆了。
“太太,相先生的電話。”慕管家提醒了一下坐在小嬌身邊的相夫人她的手機響了。
“好的,”相夫人去接電話了。
小嬌忽然想起來了,‘悅香’。悅香的母親,墳地那個照片。雖然畫的不是很好,但是她們的神情是相同的。小嬌不再往下想了。
此時的相夫人又坐在了小嬌的身邊。她拉著小嬌的手,挨著坐下,彼此顯得那麼的熟悉親切、又那麼的友好,就好像已相識多年,閑談著一些往事似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見到你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我曾經在哪裏見過一樣啊!”相夫人溫和地說著。
“我們在公園見過的,”小嬌回答著,她不想把這個問題涉入很深,因為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不止是在公園,好像在其他地方我們也應該見過麵,你說是嗎慕管家?”相夫人說著,咯咯地笑著,並看著慕管家。
慕管家笑笑,“是的,也許見過麵。”
“我長的一張大眾臉,也許相姨在什麼地方見過類似的臉。”小嬌逗樂著。
“嗬嗬,慕管家,你聽聽,她說她長了一張大眾臉,你來看看,嗬嗬,”相夫人又咯咯地笑著,並繼續說道,“我希望您今天來到這兒,就像來到自己的家裏一樣。”
“相姨,這個您放心,我通常以四海為家的。”
“嗬嗬,多可愛的姑娘啊。”相夫人說著,“我近來心髒不好,每天需好好調護,我很少出門。”
“相姨很少出門,上次怎麼?”小嬌開始引出她想知道的內容。
“上次真是我一時來了興致,擠公交車出去溜達。忽然之間就在那地方下了車。然後我想找個僻靜的休息一會,本來是可以快速的回去的。”
“為什麼沒有快速回去呢?”小嬌開始問著。
“你也別說,當時那個公園裏的野貓特多。”
當她說到這裏的時候,小嬌感覺自己要暈了,怎麼會野貓特多,自己可是一隻也沒有見過?
相夫人繼續說著,“有一隻貓特別漂亮,我也是一時來了興致,孩子脾性又上來了,然後我跟著它走。”
“然後呢?”小嬌急切地問著。
“哎呀,你說我給你說這些幹嘛呢?算了,慕管家還沒有上茶呢。”相夫人說到這裏戛然而止,小嬌要是再強迫問下去,是很沒有禮貌的,相夫人既然不願意說下去,那就說明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思索,她覺著不可思議,所以也就沒有必要講給外人聽。
就像上次自己在墳地遇見的那件事情,此時想到小嬌都感覺到渾身起雞皮,但是不是也沒有說過嗎,包括自己最親的二姐,小嬌想到這裏釋然了很多。雖然很想知道結果,但是這件事情還是放下來了。
“剛才給你提到我的先生,他經常外出,家裏的客人他很少見。我本來打算今天讓他見見你,今早臨時有事又外出了。他是一個風趣、幽默的成功男士,這兒的人都很尊敬他!嫁給這種男人可是女人最好的歸宿。”相夫人談到這裏低下頭笑了一下。小嬌趁機瞥了一眼那個女人的畫像,她發現好像那張畫像的五官的某個部位又在動。
不僅在一個陌生人麵前那麼自信地談起自己的丈夫,還在自己的客廳裏擺上另一個女人的畫像,小嬌覺得這有失她女主人的身份。
剛才看見了相妃小姐和慕管家,小嬌以為她會喜歡這家的每一個人,現在看到了相夫人,小嬌感到她的內心並沒有她的外表那麼好。她很擅長捕捉人的心理,而流於形式。同時,她也沒有她外表上流露出的那麼的幸福。
此時慕管家端來了茶、咖啡和牛奶。
“小嬌小姐,你喜歡喝什麼?茶、咖啡、還是牛奶?”相夫人問著,“您如果認為女人可以嫁給低於自己經濟實力的男士,您就來杯茶;您如果認為女人應該嫁給和自己經濟實力差不多的男士,就來杯咖啡,您如果同意我的觀點,就來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