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完全說完粘粘打斷了他:“不,我不要聽。”說著抱起小虎跑了出去。
完全歎了口氣,想追,卻沒追上去。自己坐在屋裏愣神了半天漫步走出房間去看看狗哥。完全走進了屋狗哥也沒有發現,一個人在那愣神。“狗哥?你怎麼了?”
“啊,是完全啊,我沒事,你怎麼樣了?”狗哥聽見完全的聲音略微回過神來。
“還是有點疼,對了,菊居然是和咱們一樣的外來人?想不到吧?”
“還真是想不到,你見到孫傷了麼?”不知怎麼,狗哥說起話來有些無精打采。
“還沒有,說是受了些傷,明天就應該能見到了。狗哥你怎麼了?”完全也感覺出狗哥的低落。
“沒事,隻是對自己實力弱了有些失望。過幾天就好了。”
“這有什麼失望的,你看我,幹脆都放棄和那些人打了,不過我相信有一天我會很強大的。”完全想起了剛從新手村出來的自己,而狗哥一路可以說順風順水,現在突然遭受挫折有落差也是正常的。
又和狗哥閑聊了一會完全決定出去走走,順便找找粘粘。
走著走著完全聽見一聲尖叫,那是粘粘的聲音,出了什麼事?趕緊循著聲音跑去,當完全到門口時除了粘粘還有另外一個一臉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那人抓著粘粘的手腕在逼問的什麼,而粘粘則是委屈的說著什麼。
完全快步趕上,橫在了兩人中間:“你是誰,想要幹什麼”說著想要伸手打開絡腮胡子抓著粘粘的手,沒想到的是那人手一纏一拽就抓住了完全的胳膊:“我師弟好心就你們上山,沒想到你們是這樣人麵獸心的東西!現在我就殺了你們兩個,再去殺了剩下的那個,給我師傅師弟報仇!”
完全心中一驚,抬頭看去,屋內的一個老人口角溢血,而蘭則整個前胸都是血跡,躺在地下一動不動。不過這絕對不是粘粘做的,完全相信。
正當絡腮胡子下手打殺兩人,完全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擋在了粘粘的身前準備接著一掌。隻聽的一個蒼老的聲音:“我教了你30年,你怎麼還是如此莽撞,還不住手。”
絡腮胡子聽見這個聲音如遭雷擊:“師傅。。。你?你沒死?”完全抬眼看去,老者滿頭白發,身材高大,雖然剛受了重傷但是眼神銳利,太陽穴突起,顯然是一個高手,這應該就是孫傷無疑了。
“你這個混賬,隻看兩個人身上都有血跡,沒了動靜,就抓住站在門口的小姑娘,沒死也要被你氣死了。”說著老人幹咳了兩聲。
絡腮胡子急忙鬆開完全和粘粘,走到老人跟前有些羞愧的說:“師傅說的是,但這是怎麼回事啊?”
說話時狗哥和小虎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原來是粘粘剛被梅抓住小虎就跑去找人了。老人長出了一口氣說:“把老三和老四叫過來,順便找東西把老二的屍體裝起來吧。。哎。”
不一會菊和另一個一臉慵懶的男子進到屋裏來,看見地上的屍體都吃了一驚,孫傷讓幾人落座,完全也把陶青拿出來交給了孫傷。
老人看過一遍書信,半晌沒有說話。三個徒弟自然是側立一旁,等著老人發話。
“老二。。。他是暉王的人。剛才假意進來詢問我的傷勢,趁機出手,我假死之後想看看他的秘密,沒想到他以為殺死了我之後就自殺了。不過我的壽命也所剩無幾了,最多隻有一年的活頭了。”老人淡淡的說,仿佛隻有一年生命的是一個與他無關的人。
絡腮胡子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這都是真的麼,二師弟是你從小養到大的,和你情同父子,他怎麼會這麼做?”
孫傷麵露淒苦,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我也不願相信,但事實如此。他臨死前最後一句話是對不起。好了,先不說這些,這幾位小友給我送來這封信是讓我去幫助朝廷剿滅暉王。此人於我有救命之恩,為師如今武功也廢了大半,我就派你們三個去吧。”老人仿佛一下子又老了十幾歲,說完頹坐在椅子裏。
三人還沒從剛才的蘭叛變的消息中恢複過來,聽的師傅派他們出去一直一臉懶散的老三,賜名竹的年輕人鄭重的說:“不行,師傅,你老現在身體欠佳,又功力大失。我們走了誰來照顧你。”
老人站了起來,朝屋外走去:“不要多說了,我意已決。明早給老二出殯。”隻是背影有些淒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