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雪,初七與秋鏡都是你大表哥一手培養的,今日便將她們送給你,也好護你周全;日後,二小姐便是你們的主子,清楚了嗎?”傅氏此時語氣嚴肅,與剛才優雅地形象一比,這才像是將門家的女人。
“是,奴婢誓死效忠二小姐!”二人又是行了一禮,把頭按得低低的,連弧度都一致。
“珍珠,將她們帶下去,先幫她們安頓好房間,待下午我再向母親稟報此事。”蘇裏雪吩咐道。
傅氏看到蘇裏雪做事如此謹慎與妥當,自然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
“時候也不早了,那今日我就先回去,過幾日記得快點過來看望你外祖母,她可是太想你了呢,身感風寒還想著要出門,我哄了好久才把她給說服了,跟個老小孩似的!”傅氏開懷地說著,眼裏眉間全是笑意。
看來唐府真是一個溫暖的大家庭,好想融入進去,感受那樣的溫暖。
“那好,那舅母與表姐慢走。明日是如太妃的生辰,那宮宴上再見。”蘇裏雪起身,將兩人迎出了院門。
“那好,你先好好歇息,不用送了,明天定要有個好精神才是!”
“表妹,明天我會找你玩的。”唐雨希那雙大眼睛閃著光,嘴角還帶著梨渦。
蘇裏雪勾起甜美的一笑,陽光下更衫得肌膚如雪般剔透,風拂起她的秀發,美得不可方物。
“好好好!明天見。”蘇裏雪回應著。
將傅氏與唐雨希送走之後,蘇裏雪這才去謝氏的院裏,帶上傅氏送的禮物,及丫鬟的事情都稟報了。
謝氏自然是不敢有太多的意見,如今蘇裏雪又有唐府作為堅強的後盾,日後怕是更難除掉了。心裏不免擔憂了起來。
從謝氏那裏回來後,蘇裏雪又睡了一個長長的午睡,養足了眼神。這時才召見了初七與秋鏡。
蘇裏雪這時才細心地端詳起眼前的兩個女子,不管是氣質還是穿衣打扮都是上乘的,看衣服的麵料就知道定是大富人家的丫鬟。
“初七、秋境,你們今天都多大了?”蘇裏雪端起一杯茶,細細地品了一品,才慢幽幽地說道。眼角的餘光卻在打量著眼前的這兩名女子。
“如小姐的話,奴婢初七,今年十五。”
“如小姐的話,奴婢秋境,今年十六。”
“你們可會武功?”蘇裏雪笑笑。
“回小姐的話,會些許,從小唐大少爺專門訓練過我和秋鏡,在這之前,我們的身份都隻是唐府裏的普通丫環而已,直到昨天,大夫人才告訴我們我們以後主要任務是保護您。”初七緩緩地開口,不徐不疾,麵帶微笑。
而另一個女子秋鏡則低眉含笑,淡淡地佇立在一旁,沒有說話。這兩人的性子是一個極端,一個活潑,一個文靜,真是有意思。
蘇裏雪站了起來,翩然地走到兩人麵前,細細地打量了一下兩人的神色,既而道:“如此,那你們兩個就比試一下吧,簡單的切磋,點到即可。”
“是,小姐”二人齊齊應聲。不一會,眾人便都走到了院子裏,空曠的院裏此時已經多了一些綠色的生物,那是蘇裏雪辛勤勞動的結晶。還有那牆角裏開始冒出一些紅的,黃的花來,隨意播撒的種子,開得隨性,沒有束縛,倒也有幾分簡單的美。
蘇裏雪在大榕樹下的石桌上坐下,這時明珠將茶具也搬了過來,好讓蘇裏雪能夠一邊喝茶,一邊觀賞她們的武藝。
“開始吧!”蘇裏雪淡淡地道。
因是切磋比武,所以兩個人都是赤手空拳。隻見初七淺淺一笑,便先抬起右腿,往秋鏡的下巴踢去,秋鏡及時的一閃,一個勾拳,從初七的腰際劃過。二人就這樣相鬥了好一會,隻見兩位身輕盈如燕的女子彼此跳躍起伏,誰也不讓誰。幾個回合下來,倒也分不出伯仲。
蘇裏雪看來,初七與秋鏡的武功尚可,招式不錯,定力也耐力也夠好。畢竟是受過極嚴格的訓練的,但內力卻是不足。
“停,就到這裏吧!”蘇裏雪收起眼神,這時明珠替她倒了一杯茶,她又悠閑地喝起茶來。
初七與秋鏡已經在齊齊地站立在了蘇裏雪的跟前,等待著她的訓話。
“你們的武功不錯,但內力還有待提高,今後還需加強練習才是,否則怎麼可能保護得了我。”蘇裏雪語氣淡淡的,臉上也無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