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1 / 2)

肅奉在中廷掌管地牢,中廷給他給足了氣受,因為陳景平不信任他。但是他都忍耐著,希望有一天能夠蕩平中廷並沒有恨春家多少。他的血毒功太過於害人,他自己本不屑於去用。所以慢慢的就像一個隱士一樣,很多事情隻是默默的去做。他還悄悄在地牢給自己做了一個王座,其實那就是肅馬城當年的坐椅的樣子。他一直在謀求中廷的信任給他權力。他帶回城的春家老大和老四並非春姨所說的那樣,隻是春姨一直在恨肅奉心中最愛的居然是她4姐,而給我信誓旦旦的撒了個謊。春家大女兒是被陳景平拉去獻給了中廷王,死的慘烈。肅奉忍了,為了不讓4娘遭到不測,就在地牢開了隻有自己知道的密室,把她冰封在裏麵,然後繼續低調的做人。後來的陳景平的兒子陳賈做了國相,中廷王也變成了傀儡。肅奉把和陳賈的關係搞好之後,就提出了中廷應該吞並西洲的大計劃。然後陳景平指派肅奉做了奸細去東邊烏溕國聯絡關係。肅奉用了好幾年時間跟長老會的叛徒烏海確定了信任,並協助烏海扶植了烏溕國的國王。等待時機成熟就示意中廷可以開戰了。但是因為長久在外周旋中廷再次不信任肅奉,先是派了一個小將領奉節去東邊攻打烏溕國南麵的玉龍山寨,可惜連一個鎮都攻不下來。才委任了肅奉前去。肅奉在東邊並不著急攻打雨龍山寨,而是精心開始了自己的計劃。他和烏海之前動用烏溕國部分舊地宮一直把地宮修出了祁豐山,到達肅馬城附近。他當時自己去肅馬城想逐漸換上自己的人,讓肅馬城恍然間悄無聲息不動兵馬就還給自己。可是卻被當時的武輕容和我們給破壞了。

壞事總是很快就能再變質一些,烏海知道肅奉負傷回來,當即在中廷又勾結了國相。賣了肅奉,並把負傷的肅奉封關在自己的王座上。烏海為了不讓肅奉翻身,用息生術想殺死肅奉,但是他的力量卻做不到。就鎖性跟陳景平溝通想把肅奉變成他們的傀儡將領。烏海並沒有把地宮和肅奉的計劃告訴中廷,他有他自己的野心。

如今麵前的肅奉雖然是人人都知的叛徒,無恥的人。但是內裏想要的卻是自己的故城,自己的愛人,還有推翻中廷國這個西洲最大的國家。他打烏溕國本是自己和烏海打擊中廷的計劃。他表現上一如既往的做著壞人,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內心卻是一個沒有混淆是非的漢子。

“誰都有實在自己願望的權力,我挺你,隻是你還是做了一些本不用去做的事情。我知道你殺了東征軍的將領。你還想殺了春令昊。”我對肅奉說,看著他的眼睛等待著解釋。

“是啊,我肢解了那個想要上書退兵並且彈劾我的可憐鬼,如果我是他,他也會殺了我,但是我當時是中廷王的身份,既然是王殺了懼戰者,那些隨我的武林人士和士兵還會退縮嗎?春令昊,我本不想殺他,我一直想證明給他看他有多麼愚蠢和多麼愛多管閑事。但是就總是有人不想讓我如願。要看我出醜,如果我留了他,中廷一定會先拿了肅馬城,因為他迂腐,肯定要求和。中廷隨便就能騙他卸甲歸田。那是我的城市,不能讓他再送人了!我沒有想到烏海會叛變我,我回中廷本想秘密養好了傷,從烏溕國東山再起。但是我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更沒有想到要是沒有你,我就會變成一個鬼王。”肅奉他閉上了眼睛,苦笑了兩聲接著說:“我今生從春家開始栽跟頭,又欠的全是春家的債!你春姨救我,也想殺我,現在你又救了我,不知日後會不會又想殺我。你該回去了。既然能在那裏找到我你在中廷也定有自己的大事,小心處理吧。那個令牌是我最後的所求,帶給肅馬城的春5娘,讓她來照看我。我還不能死。她就是另一個信我的人。”

“你對我沒有什麼疑問嗎?”我好奇的問他。這個人曾經奪取了我的記憶,卻不知道那個孩子如今卻活著還救了他的命。

“你是我的恩人,但你是春家人就沒有什麼可好奇的了,我跟春家恩怨生死交割不開早已經習慣。小兄弟保重,莫再耽擱,中廷國的地下隨時都可能成功。”

不知道天亮後的肅馬城和中廷都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沒錯的,即使你耳聰目明,這個世界以及這個世界的人你都不一定看得清楚。以後我的路注定要走的艱辛很多,我的新朋友,居然是我最好的夥伴的死仇人。這注定要比生死的決鬥更加的糾結我心。

我用內力把第一層密室的寒光石化去,石門洞開。這裏是我的家,我的家對於我的朋友們應該把鎖去掉了。我在瀑布前衝掉一身的血漬,向著肅馬城的方向疾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