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盜墓,這雖然是曾經的烏溕國國墓,但是不葬首領,是一座鎮壓力量的地下宮殿。”我說這句是為了套她底細,因為她的姓氏跟我師尊一樣。
“你全都知道?你是我族人嗎?你來看看這字體,要是認得就讀出來。”她遞上一張絹紙,我打開來念到:“凡我雨氏後人,皆棄長老會之名,並以解脫天下迷途於屍禍之人為任!”當我讀完,那女子喜上眉梢的說:“終於找到一名族人!!前麵都是誤會,你家在哪裏,其他人都還好嗎?”
“我不是雨龍族人,隻是我師尊是你家族人,叫雨元子。我有個疑問,我學會的隻是我門內所傳的語言,為什麼你紙卷上的字和我所學一致?”我問著眼前的女子,顏無憂在一旁左右打量著我倆,不知道如何插話。雨懸清滿臉笑容的回答我:“族人不是說雨龍族,是說我家族,你學的是我家族的語言,你所說的你的師尊,看名字就知道是我族上的字輩。用子結尾,應該是過百歲的老人了。”我也笑著答她:“我師尊不隻百歲,應該是數白歲,是十年前去世的。”雨懸清瞪大了眼睛,小聲算著什麼然後大聲說:“那你師尊最少也在800歲以上,這怎麼可能呢,我祖爺爺說他是家裏留下來最老的人了,他今年初春仙逝,活到199歲。”
言語之間感覺到親人的氣息,再說了幾句,我倆就促膝而談了。顏無憂也加入進來,我們一路交談著不知不覺從烏濛國徒步進入了雨龍鎮。我們找了一家客店,又在這裏吃著飯,3個人把底細都互相的道了個一清二楚,彼此表現了難得的信任。雨懸清來自雨龍國,受她祖爺爺所托,來烏濛境找本家人,同時要幫助同胞們麵對即將到來的災難。她認識顏無憂就要從鐸海鳶靈滅前說起了。
五年前,鐸海鳶在鳴沙寨建立新城時,讓顏風儀管理,不到三年,城市就變得有模有樣。所以又調她前去東南望城治理,沒想到在那裏辛勞不到一年,就大病回到鳴沙寨,後來王後親自替她醫治,剛剛沒好幾日,隨著王後的逝世她也逝世了。東南望給她塑像就是為紀念病逝的她。這期間,顏無憂爺發生了一些事情,當年他自願跟陰慕華學功夫入魔已經燒毀了麵部,顏風儀覺得兒子性格本不堪大用,加上麵容已毀不方便露臉就不讓他管理鳴沙城,而是一直做一個執法官。顏無憂心下氣不過,就聽信一個當時的秘術師,給他娘下了腹心咒,據說可以讓他娘聽進去他的話。其實秘術師就是什麼都不會瞎謅的而已,但是後來顏風儀病逝,顏無憂就以為是那個秘術師所害,所以給他執行了死刑。顏無憂一直以為自己害死了母親,內心壓抑並且變得黑暗起來,就在這個空檔,他被某種力量蠱惑變成了一個傀儡,前往雨龍國散布黑暗力量。那種力量顏無憂自己並不具備,是把屍體活化的能力,他在雨龍國興風作浪,雨龍國裏四處屍變,死了很多人,並且瘟疫橫行。長老會並沒有為人民做應該做的事情,當瘟疫肆虐的時候,長老會成員把雨龍國傀儡國王挾持,並且帶領一幫信徒帶著財寶離開了故國,去了東洲。雨懸清的族爺爺也是長老會的成員,他拒絕放棄人民,而是用自己畢生所學救助那些得了瘟疫的人,非但如此,老人見到從被控製中醒來的顏無憂時,也義無反顧的救助了他,讓他陪同自己的孫女來到西洲,看看這裏有麼有能被幫助的人。
顏無憂會商毒掌和家傳的摧心律,摧心律雖然可以攻擊活人,但對屍人無傷害,不過也不算無用,他能安撫那些狂暴的屍人在墓地裏慢慢睡去,所以雨懸清覺得他也是很有用的夥伴。雨懸清的爺爺是憂勞而死,雨龍島的瘟疫仍然無法抑製,如今的雨龍島,健康的人都逃亡了,隻剩下一片死寂。雨懸清家傳的醫術,據她所講應該是回生術流傳出來的一部分,用內力化內外傷勢,撫慰心靈,讓瀕死者忘卻痛苦。
既然顏風菀顏風儀都已經不在人世,我也把內心的疑惑都告訴了顏無憂,並且說他可能是我的親兄弟。顏無憂聽我講了往事之後一口否定了。他說:“我娘講過當年的事情,她本來以為將來要托付終生的人卻沒有經住考驗,和自己的妹妹發生了關係,並且還生了一個孩子。所以她才一怒之下遠離了他和親人,獨自顛沛流離到了東沙山,認識了我爹。怎麼可能會有其他孩子。|”聽完這些,我徹底釋然了,本來就無從考證。每個人都想隱瞞有些往事,無論是齊叔所言還是顏風儀顏風菀所言必然都有出入,很可能,我壓根都不是她們的親人。人都已經不在了,不再去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