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柳景堯已然知道古軒就是顧瑾瑄,他並不笨,在幾件事情聯係起來後就推測了七七八八,更何況顧瑾瑄本就沒花費什麼心思去遮掩。但知道和不知道對柳景堯而言並沒什麼區別,是古軒又如何?顧瑾瑄又如何?名字不過是個代號罷了,無論叫什麼他喜歡的還是那個少女還是那個靈魂。
所以,無需介意。若是古軒,一個孤女,那麼他就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家;若她是顧瑾瑄,罪臣之後,那麼他就為她撐起一片自由的天,護她周全;他柳景堯並不貪心,要的無非就是以心換心。
“翌清,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少年?”
柳景堯的這句話讓牧翌清確定了內心的猜測,他的朋友,和他有著一樣的心思。垂下了眸遮住了其中的思緒,牧翌清的聲音有點冷,“少年,還是少女?”
這句不是回答的回答更好的讓柳景堯確定了牧翌晨和顧瑾瑄相遇過並且還發生了他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他的朋友,同樣的喜歡上了那個少女,或許還不夠深,卻是實實在在的動心。
按照他對翌清的了解,以翌清的性子,隻要動心了,就會一路執著下去,沒人能夠讓他放手。畢竟商人,總是不肯放棄到嘴的肉。但是啊……柳景堯深深的看著牧翌清,眼中是毫不相讓的執念。翌清呐,別忘了我也是商人,一個不屬於你的商人,所以,休想讓我放開心中那份重量!
“翌清,她是我的。”語氣平平的宣告,卻更好的宣誓著他的決意。
“世事難料。”自己的性子自己了解,一見鍾情這種事情對他而言太過虛幻,所以,動心就是他最深的情感波動,而那個少女,在短短兩次見麵就讓他產生了心悸的感覺,這讓他如何放手?
“那就拭目以待了。”顧瑾瑄,是他柳景堯的!
“鹿死誰手,各憑本事。”那個少女,他要定了!
兩個男人在破廟之中那是火光四射激烈非常,而被他們爭搶的當事人卻是在回到李府後就開始頭昏眼花渾身發寒了起來,在大夫開了幾貼退寒藥喝了後睡了一晚才稍稍恢複。
隻是……顧瑾瑄看著熟悉的床頭頂眨了眨眼,她可以確定這裏絕對是柳景堯的房間,為什麼一覺醒來她從李府客房到了柳家主臥?當然不可能是非自然因素了,那就隻剩下被柳景堯偷渡過來這一條。
揉了揉額頭,顧瑾瑄覺得柳景堯這男人的想法越來越難以捉摸了,你要說玩吧,但這玩的時間是不是太久了?還是她哪裏透露出很好玩的氣息引得柳景堯不肯放棄她這個玩具了?若說不是玩吧,這話她自己都覺得好笑了,就這還沒發育好的身體能勾引得到柳景堯的真心?別開玩笑了,愛豆芽菜的不是沒有,但絕對不是柳景堯這種男人。
“古小姐,您醒了。”一身柳府特製衣服的丫鬟端著一盆清水和其他一些東西走了進來,看見已然坐起的顧瑾瑄後有些驚訝,隨即規規矩矩的把東西放下行了個禮。“少爺說小姐醒後就讓小姐把藥趁熱喝了,待涼了療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