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張張的現場照片上,滿是幹癟的屍骸。死者生前或許是被人分屍,然後每一塊屍身又被吸幹精血。如此殘忍的手法,我真的想不出會是人所為。
這讓我想到了僵屍或者妖怪,還有可能是魔物!我把一張張的照片仔細查看後,我得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這個凶手殺人,更大程度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與此說他在殺人,倒不如說他在玩弄人,玩死之後再吸幹精血,就是如此。
我真不願看到如此慘絕人寰的悲劇繼續重演,所以我在跟三位兄弟彙合後,就直奔凶案現場趕去。是小乖開車載著我們去的,現在是她負責跟我們對接。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告訴大家,我現在在警局有一個特別響亮的名頭。他們都叫我靈異神探!這個名字我還是比較喜歡的,不為別的,就覺得牛X。
小乖的車技出乎意料的好,那幾個漂亮的彎道漂移,幾個毫不費力的坡道起步,讓我見識了她的狂野一麵。
其實我現在特想問她一件事,如果這是你自己的車,你還會這麼作嗎?
十分鍾不到,我們就在小乖這位狂野派的藝術家帶領下來到了位於西安城城西的凶案現場。這是今天早上發現的案件,所以直到現在警戒線還拉著,不僅如此,就連現場原來的情形也原封不動的保留著。
我們一一下了車,然後跟著小乖進了現場。現場的屍體已經被帶走了,因為需要化驗。除去屍體之外,其他都在。
我看著地上已經幹涸的血跡,還有屍體帶走時畫在地上的白線,單單這些就足以讓我無法平靜了。死者是一個人,可是他的四肢全部分離,被扔的七零八落。
從地上的血痕可以看出,死者是被人活活的分屍的,因為比如在我右腳邊就有抓痕,這抓痕明顯是用指甲硬生生的抓出來的。
人隻有在極度疼痛或者精神失控時才會這樣做,從抓痕上的血跡來看,死者現在是在被拖拽。
他無力反抗,所以就用手抓著地麵,希望可以阻止。可是拖拽了兩米不到,在前麵是一大灘血跡。
這一大灘血跡說明當時死者的腿被劇烈的撕裂,然後直接拋在了血跡後麵五米的位置。而接下來又撕掉了另一條腿,最後是他的兩隻手,直到最後的最後,凶手活生生的把死者的腦袋揪了下來。這些從現場的情形來看,應該出入不大。
能有如此神力的凶手,絕非人類可為。我又在現場看了看,最後我鎖定了凶手逃離的方向。
那裏是一條直通的胡同,胡同很是狹窄,隻夠一個成年人行走。我扔下現場,然後向著胡同走去。我沿著凶手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在胡同兩邊的牆壁勾縫裏,我看到了道道的刮痕。這樣的刮痕很像是野獸的爪牙造成,可是它們又很不規整。有粗有細,最大的刮痕足有兩個大拇指之寬,最小的刮痕卻如同嬰兒的手指般細。
我沿著胡同一直向前,最後我來到了一條寬敞的馬路。凶手應該就是從這裏離開的,而就在這時,我意外的看到了一個攝像頭。
這樣的攝像頭應該是交通部門為了檢測車速安插的隱形攝像。
“也許從攝像頭裏,我能看到那凶手的長相!”我剛打算回去去叫小乖,可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道紅影以極快的速度從我眼前劃過。
我定睛一看,好家夥,那紅影所在的竟是一輛極其奢侈的敞篷跑車。有了這兩個線索,我趕忙快步奔回了現場。
小乖見我返回,立刻迎了上來。“文大哥,你剛才怎麼去胡同裏了?”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急聲道:“快點帶我去交管部門,我要調下那胡同盡頭的監控錄像。我有重大發現!”
小乖一聽,立刻點頭道:“走,我這就帶你們去!”
我們四人隨即跟著小乖上了車。在車上,小道士告訴我,在現場沒有發現妖氣,所以可以排除是妖孽所為。既然不是妖孽,那剛才從眼前經過的就隻能是魔物了。
我們一行五人,很快就來到了分管城西監控的交警大隊。小乖出示了證件後,交警大隊十分配合的把凶案現場附近那條道路上的隱形攝像頭一一列示出來。
選擇了凶案的時間段後,我們幾人立刻仔細的查看起來。不一會兒功夫,我看到了一個身著連帽大衣的男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單單從攝像頭裏我就能看出此人的個頭之高,怕是在兩米左右。雖然他大衣上的帽子擋住了他的臉,不過我還是看到他一邊走一邊在用手擦著嘴。從現在的情形來看,這人十有八九就是凶案嫌疑人了。
不過我卻沒有把這個情況告訴小乖,畢竟沒有見到這個人,一切都隻是我自己的推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