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鑫,十字門是什麼門派?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呢?”
郭鑫聽我一問,立刻解釋道:“十字門是一個比五毒教還要神秘和古老的門派。十字門最開始就是一個殺手組織,培養了大量的細作。後來隨著年代的演化,他們也就專門幹殺人的勾當了。比如刺殺各門派的高人,或者刺殺商業巨頭等等諸如此類的。不過他們開出的價格極高,一般人根本就請不起他們。後來聽說這十字門移居到了西域,已經有百十年沒來過內地了。”
我聽此,輕哦了一聲,然後又開口問道:“有沒有辦法找到他們?如果殺害大古的凶手就是十字門的人,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郭鑫想了想,接著答道:“十字門具體在哪裏,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個人或許知道。”
“誰?”
“我的師傅,嶗山派掌門張天師!”
我皺了皺眉頭,疑惑的道:“他怎麼會知道?”
郭鑫輕歎一聲道:“關於十字門的事情,我都是聽他說的。而且他還告訴我,他年輕時就是這十字門中的一員!”
此言一出,我們眾人都是一驚。沒想到這張天師竟然還有這樣一個神秘的身份,看來這一趟嶗山之行是不能避免了。
事不宜遲,在這裏也找不到什麼線索,姑且就隻能去嶗山派碰碰運氣了。我們一行人隨即告別了小和尚,直接向山下趕去。在九華街,我發動了汽車,載著眾人直奔嶗山派所在的青島市趕去。
這一路上,我一顆心都七上八下的。滿腦子都是旺旺等人的處境,如果他們出了事,我怎麼對得起他們呢?
經過連夜的趕路,第二天一大早,我開著破車載著眾人終於來到了嶗山。
我不想再耽擱半點時間,所以領著眾人直奔嶗山之上的道觀趕去。在山門口,我看見了嶗山派的幾個小道士。這些道士對我還是有一定的印象的,當年在這嶗山之上的一場大戰,我也算是極為出彩的一個。
“你……你是鬼捕門人?”其中一個小道士驚訝的向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言道:“勞煩通傳一下貴派的張掌門,就算我來拜山。”
這小道士聽此,又將目光落到了郭鑫和大胡子的身上。大胡子和郭鑫曾經都是嶗山派的弟子,所以他們彼此相識倒也十分正常。
“大頭師叔,掌門不是說讓你永遠不能踏足嶗山派半步嗎?你今天也要上山嗎?”
大胡子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的道:“我現在雖然不是嶗山派弟子,但是我來拜山怎麼也不行嗎?”
這道士聽此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去通報。我們幾人在山門前耐心的等候,如果這張天師不見我們,那我就直接闖進去。反正跟這老家夥已經撕破臉了,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約莫十分鍾的樣子。上山通報的人已經返回,看著他臉上掛著滿滿的笑容,我知道這張天師決定見我們了。
“掌門有令,請諸位道友隨我上山。他此刻正在大殿裏等候諸位!”
我聞此,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第一個向前走去。我對這嶗山派已經算是十分熟悉了,畢竟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
我們幾人的速度都很快,沒多時就來到了嶗山派的大殿前。此刻這大殿之外站著兩排人,都是背負寶劍的嶗山道士。看樣子這張天師也有些擔心,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
我抬腿直入大殿當中,遠遠就看到了坐在三清祖師雕像前的張天師。
幾年未見,這老家夥並沒有多少變化,但是雙眼卻更加的有神了,也許他的修為提升了不少。
“哈哈……我當是誰前來拜山,原來是鬼捕門的文賢侄。這是什麼風把你吹到了我這裏啊?”
張天師看著我,立刻開口笑道。我向他抱了抱拳,然後直接言道:“張掌門,別來無恙啊。”
“老夫好的很,來來來,諸位請坐!呦,這不是我的寶貝徒弟嗎?你怎麼跟文賢侄混在一起了?”
他這話雖然說的有些讓人氣憤,但是我今天畢竟是有事相問,所以並沒有直接發作。
郭鑫看了看張天師,終於還是行了一禮道:“弟子拜見師傅!許久未歸山門,還請師傅饒恕。”
張天師皮笑肉不笑的道:“哪裏的話,你雖然是我徒弟,可是修為提升了如此之多,我這個師傅怕是沒有資格繼續擔任了。我今天就把你當作遠道而來的道友相待,自然也就沒有什麼饒恕不饒恕的道理,你切不可亂說啊。”
郭鑫聽此,臉色鐵青的站到了一邊。我倒是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畢竟我跟這張天師狗屁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