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懷疑溫蔚兒的殺人動機,但元空大師的說法卻又不得不讓張小暖認同——作案的是熟悉魚井和李仁,且住在溫家別墅的唯一成人女性。
當張小暖和林男決定留在溫家別墅五天,最開心的莫過於萌蘿莉肖可心。當然溫如遠一直蹙著的眉頭,也終於平了起來。
溫如遠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道:“那野獸美女太詭異,手段也太殘忍。有你們在,我也更放心一些。”
林男再粗心,也發覺到了不對之處,小聲喃喃著問:“小暖啊,你是不是調戲師兄了?怎麼他都不敢看你的眼神?”
已然發覺溫如遠眼神裏有著曖昧情緒的張小暖著實有些尷尬,也有些犯愁:難不成溫如遠發覺了自己對他的迷戀?
可那迷戀,終究也不是愛啊!
好在這一天正是周末,肖可心不用去幼兒園,一整天都粘著她和林男,因此也不用與溫如遠相處太多。
林男臉上掛著驚喜的笑:“可心,你媽媽不幫你報繪畫的興趣班嗎?你看,畫得多好。”
肖可心仰著小腦袋,卷翹的睫毛連連眨著,帶著些許委屈:“我媽媽隻讓我學鋼琴呢……”
張小暖與林男相互看了一眼,心下都道:當個富二代,或者富三代看來也不是想像中幸福啊!
溫蔚兒這一整天精神都不是很好,茶飯幾乎都不下樓與眾人同用。袁明朗甚是體貼,照顧溫蔚兒的飲食很是周到。
成哥與元空大師這一天裏也窩在房間裏,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術,要引得那野獸美女出現,基本不見人影。
下午時分,張小暖與林男哄完小蘿莉睡覺後,又找借口甩開溫如遠,這才進了成哥與元空大師的房間,與兩人相談。
“說實話,我怎麼覺得溫蔚兒的表現十分正常?”林男自然是快人快語。
張小暖與成哥皆點頭表示讚同。
元空大師正盤膝坐著,麵前焚著一束香,香案前擺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白色丸子,聞言神色如常:“這世間啊,想不通的事情太多。眼下的線索,無不指向溫蔚兒。是不是她犯的命案,今晚就有結果了。你們且與溫家人周旋,莫要引得他們疑心,壞了我的法壇才好。”
法壇?
張小暖指著元空大師對麵的香,奇道:“您說這個是法壇?”
元空大師點頭。
經過元空解釋,張小暖與林男才知道,那白脂如玉般的丸子,竟是元空大師師傅一見大師坐化時後留下的一顆舍利。
張小暖心下慚愧,知道一見大師是因她而死,遂歎口氣,向著那如玉般的舍利重重地嗑了三個響頭。
林男與成哥一時唏噓,也不敢開腔。
“梵香禱告不能中斷,等我念完伏魔金剛咒三千遍,舍利才有伏魔之功。你們且下去吧,莫來打擾,今晚子時保持全部戰鬥力即可。”元空大師似乎真將張小暖間接害死一見大師的因果忘卻了,細細囑咐了一番。
張小暖與林男躬身離開,心下莫名悲傷。
兩人並排坐在秋千架上,林男拿腳撐著秋千,一晃一晃的。張小暖則抬頭看天,半晌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