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耳朵裏總是聽見很多的人在說話,嗡嗡的聲音叫我感覺難以繼續睡覺。睜開眼睛看了看。咦,不對啊?我剛才不是在醫院嗎?怎麼沒有床睡,我就這樣的四仰八叉地睡在地板上?四周似乎都是柴火的樣子呢?這是哪裏啊?
還是翻身睡著舒服點。我嚐試著翻身。哇,好疼啊!怎麼回事?感覺全身火辣辣的疼呢。我不是應該在醫院的手術台上嗎?記得我是早上就被推上了手術台,醫生要給我做心髒修補手術啊。怎麼我現在是睡在這裏呢?我絞盡腦汁地想著這個問題。手術結束了?還是我現在是在手術過程中?邊做手術邊做夢,所以全身才會這麼痛吧。我想到這裏,心裏覺得好安慰啊。感覺身體也沒有那麼疼了。
外麵怎麼那麼吵呢?醫院的手術台不是很安靜的嗎?猛然想到:我的眼睛能睜開,手腳的能動,好像不是做夢哦。“啊!”我自己掐了自己的臉,好疼啊!不是做夢啊?我猛地坐了起來,我不是做夢,那這裏是哪裏啊?顧不到身體的痛感,我爬了起來。觀察了一下四周,真的是個雜物房啊,有柴火,有幾個舊瓷器,舊瓦缸。房屋的結構和建築看起來很古式,連門都是對開式的。
啊,不對啊,我怎麼也穿著很樸素的布衣呢?摸摸內裏,竟然是件肚兜。驚愕!
我穿越了?!所以身上有很多的傷痕,我受傷了。是誰把我搞傷了呢?看樣子是鞭打的傷痕哦,好疼啊!我現在到底是誰啊?不是原來的那個有著風濕性心髒病的辦公室女郎秦美麗了?我摸了摸臉蛋,還好,皮膚很細膩,就是不知道漂不漂亮。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也不敢輕舉妄動,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這裏的一切。這個雜物房沒有窗戶,我輕輕地拉了一下門,門被扣住了,拉不開。我把身子靠在門上,透過縫隙看見外麵。外麵很熱鬧的樣子哦,燈火通明,是真的燈火,不是電燈。聽見很多的嬉笑怒罵聲音,有點飄渺而遙遠的感覺。經常的有人走來走去,偶爾聽見幾句尖銳高亢的聲音,像似罵人的,也像似教訓著人。
這時的我很迷惘,我是誰?我在幹什麼?我準備要做什麼?我將要麵對的是什麼?還有,是誰把我鎖在這裏了?我怎麼逃出去?想到我將要麵對的那麼多無知的事情,一種很強烈的無助感襲上心頭。不行。我必須找到了出路。可是我該怎麼出去呢?怎麼沒有人來關心我的?難道在這裏我是個爸媽不愛,姥姥不疼的小孩了。我現在確實是小孩,感覺這個身體很嫩的樣子,手腳都還是小小嫩嫩的,年齡也許才十五六,個頭也不高,頂多一米六。想我原來做辦公室女郎的時候,168的個子,穿個高跟鞋配很時尚的打扮,一直很惹火養眼的。怎麼穿越後就淪落到這裏了?還變嫩了。
我又嚐試著用力拉門框,“哐啷哐啷,”門鎖就隻是一個鐵的插棍而已,但是我在裏麵很難移得開哦。“誰來幫幫我啊?救命,救命!”我小心翼翼的喊著。不喊不知道,一喊更是覺得自己很稚嫩,聲音就很嫩啊。哎呦,肚子還很餓了。難辦啊?!顧不上又痛又餓的身體,我的喊聲開始大了起來。“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我開始覺得害怕了,我渴望出去,我不管出去要麵對的什麼,我都要出去。
看見一個身穿著華麗衣裳的男生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像個書生,應該能幫幫我吧。我衝著他的方向喊到:“帥哥,救命啊!救命!”剛想往另一個方向拐彎的帥哥遲疑了一下。“救命,救命啊!”我大聲呼叫,用盡了力氣,拍打著門口呼叫著。
啊,他朝我這邊走了過來。看起來還有點慈眉善目的感覺,而且真的是有點帥哦,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的心裏一片歡喜。“救救我吧!帥哥,救命啊!”
他已經站在了門口。“你是誰,你為什麼會被鎖在這裏?”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連這裏是哪裏都還不清楚呢。我剛醒過來就發現我是睡在這裏的了。求求你救我出去吧。”
“幫你開門倒是不難的,但是我不知道你誰,是做什麼的。要是放錯了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不好了。畢竟這裏不是我的家,還不知道這裏的媽媽怎麼說呢?”書生果然是書生,說話做事就很書生氣。
我一聽這句話就很生氣,什麼意思嘛。“你說什麼?!天理昭彰,這裏還有沒有王法存在了,怎麼能把一個大活人鎖起來呢?這是侵犯人權的!這是私設刑罰!還有沒有法律了?!我要投訴!”該投訴誰?自今還沒有搞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