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克根本沒理,帶著風的從紮克身邊走過。在信箱裏拿了報紙和信件,又帶著風的從紮克麵前走回。除了打擾了那些飄飄揚的白色軌跡外,沒任何多餘的影響。
紮克撇撇嘴,更不想回家了。
這種情緒的進階怕是更幼稚。顯然老漢克是紮克理想的‘正常過該過的生活’,但就是有點莫名矛盾的傷感……
幹脆站在路邊也不繼續往格蘭德走了,嘴間卡著根已經半殘的煙,思考些徹底跳脫的事情。比如,他曾聽過一個法,雪花的形狀,對,就是現在這些滿眼飄著的結晶,每一個都有不同的形狀。紮克在想啊,人類到底是閑的有多蛋疼,去一個個分析雪花的形狀?本就有限的生命,去幹點兒其它事情不好麼……
異族們啊,可不會在乎雪花的形狀。
但別以為紮克在吐槽人類,我們都知道紮克很喜歡人類的任何發現,哪怕是雪花的形狀這種無聊的事情……不對,所有異族都很享受人類的任何發現。紮克有過的,異族從未也沒有動機去推進這個世界的任何進程。隻有人類有,然後才有了文明、製度、創造……一切異族混跡在人類中享受的東西。
“早啊~”紮克暫時從他那跳脫的隨意思考中退出,對著往格蘭德走的馬修打招呼,以格蘭德每的日常來判斷,明顯是剛從磨坊拿了工作報告回來……等一下,馬修手裏什麼都沒拿。
“早。”馬修跑了兩步,站到紮克麵前,眨巴了兩下眼,“麥迪森不在磨坊,今沒拿到工作報告。”
紮克笑著擺擺手,“他在北區警局陪韋斯特女士。”這是實情,就和紮克也知道布雷克在午夜的時候跑去警局陪皮克斯先生、科隆的妹妹在淩晨的時候帶著孩子也跑去警局陪一個醜一樣……但顯然紮克不會對馬修多餘的話,“昨的磨坊也沒什麼要彙報的,你進去吧。”
“哦。”作為格蘭德最老實的員工,他從未過問過自己老板的任何行動,此時也不會開始過問。馬修老實的往格蘭德去了。
紮克麼,繼續在原地開始跳脫了。
這次的思考依然和雪花有關,準確一點,是和氣候現象有關。
紮克啊,該怎麼呢,他出生的年代,對,作為人類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時代,有點特別。是……不好形容——
人類,我們,從意識到打雷閃電、暴雨風雪,不是某個神在發怒,或者在控製‘它’創造的萬物,隻是這個世界的自然反應時,是什麼時候。
可以明確告訴大家,不是一夜之間,也不是一周、一月、一年……是以世紀為時間階段的。許多人死了,許多人誕生了。一些人堅守了被傳承下來的‘知識’,一些人揭示了被發現的‘真理’。
紮克,大致活在了這些變化的中間。
大家還記得某次紮克想對一幫高中生講卻沒能講出來的事情嗎?那是十三氏族以信仰之命,化身為侵略者的原因。宗教想要再一次控製世界,或者控製真正控製這世界的人類政治。
紮克現在讓思緒飄向的位置很,很有趣。他在想,如果人類都有閑心去研究雪花的形狀,在這些莫名的方向擴展人類的知識量,嗬嗬,這些曾都被各種宗教信仰神話為隻有神可以控製的東西的話。那,若是有一,人類開始繼續奪取宗教信仰強占的‘知識’……
嗬嗬,有人意識到紮克的腦回路落向哪裏去嗎?看看有沒有猜對吧——
那若是有一,人類開始研究靈魂了,會是一副怎樣的景象呢~
紮克感覺自己都有點兒期待了呢~不可控製的,因為嘛,吸血鬼永生,紮克知道自己有絕對的可能,等到那一。除非世界毀滅了。
其實吧,紮克是選擇性的積極,消極反義的那個積極。我們是人類對吧,我們很了解自己對吧,如果我們要開始研究‘神’強占的領域,我們大概也不會研究靈魂這種東西,我們會研究永生的肉體。沒人反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