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個奇怪的習慣……或許是風俗,我不確定——人真的把一個地方當做家,是靠訪客的來臨。
聽我完。
逼迫在這屋簷下的人站到主人的位置上,區分熱鬧一陣後就會離開的客人,和不得不留下來收拾一切的主人。當客與主的職責被清晰劃分後,人,才有了‘哦,我是主人,這是我家’的意識。
慶祝喬遷之喜。我想這是人們給這種事情定的名字。
回到我們的故事裏。
紮克並沒有喬遷,家,是魯特·勒森布拉送的年限家。所以也沒有慶祝,入侵更合適——
“勒森布拉原來給我配的那個管家在哪裏?”紮克碰了碰身邊的尼克,“這些東西,我不會自己打掃。”
打掃什麼?一些尋常的東西,打翻的茶幾、摔碎的杯盤、折斷的古董鍾、撕裂的畫作、倒塌的門……對,尋常東西。
“我不會幫你傳話。”尼克拒絕的很幹脆,“要問自己問。”尼克準備遠離紮克,但被一個臉色糟糕的警察瞪了一眼,決定不亂動。
現在的時間?哦,快中午了。
昨三個吸血鬼在夕陽下入了沙漠,然後在晚間新聞的時間回到城市。直接去了市博物館,查閱有近三個世紀的曆史文檔,直到午夜。再前往雷夫羅的家,商量事宜,出於紮克和魯特·勒森布拉的別扭交流方式,這議事進行的無比沒效率,到了清晨。
紮克和尼克是大致個時前回的家,然後花了時思考在他們離開這裏時,這個家裏發生的事情——基本上是紮克看著泳池裏的尼克發呆。
一個時前,一通來自醫院的電話,“我的兒子,在哪裏。”
此時此刻。
“我們在上三樓的樓梯上發現了血。”之前瞪尼克的警察,又瞪過來了。
“不是我。”尼克沒什麼表情,“我告訴你了,陽台上的血是我灑的食物,其它的和我沒關係。”
這警察看向紮克了。
“我沒在家裏進過食。”紮克也沒什麼表情的回答了。如果大家有疑問,我隻能控血,從進入西部後,紮克就在持續的控血,隻有食物被遞到他嘴巴,他才使用。
警察沒有走開,看著紮克和尼克,仿佛在等待什麼。
紮克是完全不知道對方在等待什麼,看了眼尼克。
尼克撇了撇嘴,“他在等我們哪個中的一個去確認一下那血是誰的。省掉他們的血液檢驗。”
紮克挑了下眉,看向警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措辭,“這是我的公民權利,還是義務?提醒我一下,我是新來的。”
權利和義務之間的地差別,不用科普吧。
警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走開了。
尼克看著警察走開,一回頭,略困惑的看著紮克,“我以為你會去幫忙?”
紮克也很困惑,“為什麼?”
“你在巴頓的愛好不就是幫助警察麼。那個安東尼還不是市長的時候,還有,詹姆士。”
此時要回應的是尼克,不是人類。所以紮克不用像在船上那樣,什麼‘普世價值觀’,而是無比客觀的,“安東尼是因為我們初到巴頓,巴頓裏還有許多不安分的異族,他是朋友,我願意幫忙。詹姆士。”紮克聳了聳肩,“一開始,我隻是無聊了,後來……算了。”
一年之前的格蘭德殯葬生活,嗬嗬嗬。現在回想起來,能感受到紮克在那個樹林等待本傑明回家,看到回歸人形的本傑明扛了個要死不活的人類過來,內心的激動吧~
“哦。”尼克有點失望的樣子。
“為什麼你這副表情?”紮克不懂尼克的失望。
“警察不喜歡吸血鬼。不管是知道吸血鬼的警察還是不知道的,都不喜歡吸血鬼。”尼克搖了搖頭,“勒森布拉嚐試過很多東西,都沒能改變這個局麵。我猜我隻是有些希望你能填補我們在這方麵的缺憾。”
此時的紮克有些不明白了,“警察,討厭吸血鬼?”這不合理,特別是以西部的氛圍,更別還有,“怎麼討厭不知道的東西?”紮克想到了一個人,“達西?”
“達西?那個被調到你們巴頓的家夥?”哎,我猜我們熟悉的許多名字,對真正西部的主人們來,都是這種,需要回想一下才能對應起來,“達西是傳承者,不是吸血鬼。”
“所以?”紮克不認為尼克解釋清楚了。
“呃,這事情一時半會兒不清楚。你可以自己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