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適應。他知道異族的存在不超過兩個星期。”
“嘖。”警察的煩躁又出現了,但顯然,不再是針對兩個吸血鬼了,“所以嫌疑人是個完全無法預測行動的家夥,真是棒極了!”
“也沒有多麼完全無法預測。”紮克挺平穩的,“他曾經是個合約人,殺人、處理現場那種。所以,正常這種人會在犯罪時做的行為,比如掩蓋行蹤、製造假象、誤導調查之類的,他大概都會用上。”
這對警察的情緒絲毫沒有幫助,警察更煩躁了,盯著紮克,“你還有更糟糕的信息要告訴我嗎?格蘭德先生?”
“他寫日記。”紮克滿足了對方那充滿‘求知欲’的雙眼,“幫助他理清自己要幹什麼的頭緒。”
所以,大家別老為難詹姆士了,真心的,是個警察都會受不了紮克。
這個警察閉著眼深呼吸,“所以是個非常難對付的有經驗、冷靜、目的明確的罪犯!太,好,了!”
“事實上,這是最好的情況。”
我從未‘入侵’紮克的家,讓紮克不得不接受自己是主人的客人,隻有警察。還有這位——
在韋斯的攙扶下,走過來的蘭斯將軍。詹姆士的父親。
任何對一個名聲在外的將軍的形象預期,都不在蘭斯將軍身上……他隻是個還穿著病號服,體格比普通人寬大些的大叔。
唯一展現了一點兒他身為將軍的特點,應該就是他的聲音了。有點像老漢克的聲音,讓人無法忽視的中氣十足,“他知道他要幹什麼和在幹什麼,所以詹姆士隻是個在戰場上撿到‘幸運符’。”看都沒看紮克的在韋斯的攙扶下走過,聲音在持續,“離開戰場,他會物歸原主。”
回頭了,視線在尼克和紮克兩人間來回,“三樓樓梯上的血,是吸血鬼的血,我嚐了一下,大概省掉了我半個月的恢複時間。不管是你們誰的,付款下午會送來。”
“那就是我的了。”紮克示意了一下,點頭的那種,畢竟以社會地位來判斷此時的禮儀,在魔宴好像有點兒……複雜,“是我在來的路上給戴爾的。”莫名的好奇,“你怎麼常的,應該幹掉了吧??”紮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反正問都問了。
不知道為啥,紮克在腦中開始有聯邦盛名的將軍穿著病號服趴在樓梯上舔地的畫麵。嘖,迅速甩掉。
“我兌了點水。”蘭斯將軍也愣了一下,才回答了紮克的問題。隨後看了眼身邊的韋斯,“你不要跟著我了。”是皺眉,“你隻有一件工作,看住詹姆士,你失敗了。”
韋斯的臉色很糟。但還是退開,行了個禮,目送將軍用緩慢的速度離開。
快出門的時候,“夠了。”將軍發話了,“既然主人都沒有配合的意思,你們也不用查了。案也不要立了。”是對警察的。哦對了,並不是紮克報的警,是這位將軍……這也不準確,以他現在命令口吻達成的效果來看,這不是報警後的警察行動,是單純的將軍帶了一幫‘手下’來,“交給吸血鬼們去處理。”
警察們在從這裏撤離。
都出門了,蘭斯將軍再回首,看著紮克,“你最好處理一下樓梯上的血跡,我可以兌點水嚐一下,別人也可以。”
“多謝提醒。”紮克行了禮,感謝的禮。和地位無關,就沒什麼問題了,“我會處理。”
將軍走了。
韋斯留下來了,一反他一直以來對紮克的好態度,“你害慘我了!”
但這是紮克應該的,“抱歉。真的抱歉。”
“呃,算了!”
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昨詹姆士一個人出現在茨密希那裏的時候就沒人意識到麼~韋斯為了陪詹姆士才回西部的啊!那為什麼詹姆士會自己行動?還是符合詹姆士模式的挑事的那種!
不是麼,接待員戴爾的言論並不是那唯一——
在巴頓,詹姆士隻能懟紮克,在西部,嗬嗬,他可以懟懟地,懟一切!第一懟,自然是給了和軍方有合作的茨密希。
大家應該明白一個道理吧,搞事的不隻有我們目光聚焦的紮克。
啊,不偏題。
詹姆士一個人行動的原因。
想到了麼~是了,那個被紮克送到韋斯身邊的硬漢男。
曾經因為詹姆士到訪,把傑森一腳踹下床的,嗬嗬,櫃子裏的人生啊……韋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