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提醒。”這不是客氣,是紮克真心被提醒了,一直沒注意到這種事。
老漢克最後用完整音量哼了一聲,端著食物轉身走了。
打岔結束。
“這應該成為一則箴言。”紮克看著老漢克回到生活區,話,是對紮克的,“不管人與人的關係如何,隻要願意用善意對待對方,這善意就會得到回報。”紮克對詹姆士笑了笑,“走吧,我給你做早餐。”
生活中得到的道理,應用回生活。紮克就是這麼……無懈可擊。詹姆士扯著嘴角跟著紮克進廚房了。
昨沒有碰水的兩顆雞蛋,現在下水了。紮克的善意,還真有夠實惠的……
“昨怎麼樣?”紮克直奔正題了,本應該在昨19點、於美食的緩解下進行的嚴肅話題,現在隻能在咕嚕冒泡的水前進行了。
“哼,你怎麼不猜一下。”詹姆士又往水裏加了兩顆蛋。
“我不想猜聖主的事情。”符合紮克對聖主的一貫態度。
“用不著到那裏。”詹姆士陰沉著臉,在案台邊靠著,“在你的麥迪森那裏,就被攔住了。”詹姆士看著紮克,“你知道麼,馬修離開後,磨坊的工作報告都沒人去取了。”
紮克皺了皺眉——又一件他沒有注意到的事……而且,以麥迪森的性格,哎,紮克已經可以感受到麥迪森對自己的怨氣了。
紮克選擇不麵對自己的疏忽,“我希望你對麥迪森解釋了,我是不同意你去找他的。是你堅持要去的。所以這事和我無關,麥迪森不能因為對我個人的討厭而拒絕幫助你。”
“我了。”幹脆的讓人傷心,“麥迪森卻如果不是你讓他去和韋斯特女士做朋友,我就不會去找他幫忙,所以,這事兒和你脫不開關係。”
紮克沉默了。如果詹姆士和麥迪森的交涉是這種鬼打牆的狀態,紮克這裏也沒有辦法。紮克介入隻會讓事情更糟糕。人之常情,都懂吧。
“然後我發誓,最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詹姆士看著紮克,“我已經見過、經曆過很多奇怪的事情了。所以相信我,我現在是最奇怪的事情的話,就是最奇怪的事情。”
紮克握著個勺子轉了轉水裏的雞蛋,然後對詹姆士做了請的手勢。
詹姆士開始了——
“餅幹。韋斯特女士的那隻貓,你記得吧。”
紮克點頭。
“在我和麥迪森沒有任何進展的時候,那隻貓,出現了,開始……”詹姆士抱起了肩膀,臉色也開始怪異——鼻翼在莫名的聳動。嗬,詹姆士終於在臉上弄出了點新花樣,恭喜。
“開始破壞麥迪森的書稿。”
“破壞?”
“你見過貓玩兒衛生紙麼?”詹姆士問。
紮克不明所以,但還是接了,“筒式還是抽式的?”呃。
“都有。”詹姆士的吸了下鼻子,“一眨眼的工夫,麥迪森的書稿在他那個公寓裏飛的到處都是。滿眼飛舞書稿中心,是一團黑色的……”詹姆士的眼神銳利,“旋風。”還抬手於胸前,神經病一樣的模仿著貓爪刨著空氣,“刷拉拉!被撕爛的書稿。咻咻咻!被刨飛的書稿。”
紮克看著詹姆士,“你現在才是很奇怪。”
詹姆士停止模仿了,重新抱回手臂,看了眼紮克,“你不在哪裏,你感受不到那種感覺。”居然一種‘你沒見到,你的損失’的態度。
紮克沉默了。再次握著勺子翻轉一下鍋裏的雞蛋,輕飄飄的,“所以,你就在麥迪森那裏看貓撕紙撕到午夜麼。”這個持續時間,嘖嘖~
詹姆士的回答是——“你知道麥迪森的書稿有多少麼,嗬嗬,可以用來殺人了。”
紮克側了下頭,“我能什麼,主角的生活太精彩紛呈了。”紮克繼續翻鍋裏的雞蛋。大家自己揣測紮克這話的語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