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過公共廁所吧,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沒人想要和一堆陌生人分享隱私……用具的地方。
而我們在這裏討論這個話題的原因……是……有個家夥,在這樣的場合裏‘騷-擾-’巴頓市民,對社會的和諧進步造成了嚴重的影響,並已經到了被報警的地步。
查普曼按住了和自己一起的同事,“大概隻是個喝醉了的老酒鬼,我去看看就行了。”
警察同事看了眼公共廁所上代表‘男性專用’的標誌,“你是對的!我還年輕,我可不想看到什麼給自己留下陰影的畫麵!”
查普曼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同事,“去車上等我吧。”
查普曼自己走入了公廁。
“啊。終於。”靠著洗手台的老頭兒……不算太老吧,六十上下的樣子,有點矮,“被法律規定必須幫助公民的人出現了。”顯然,這個老頭在查普曼這個警察。
“你是個公民嗎?”相信我,這絕對不是什麼執法流程,隻是查普曼自己要問的。
老頭兒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一隻錢包。擺弄了一會兒才打開自己的錢包,抽出一張身份證,“這上我是。弗蘭克·吉爾伯格。”
“讓我看你的身份證。”這才是正常程序。查普曼伸出了手。
身份證被放在了查普曼手上,但查普曼並沒有馬上看身份證,而是先看了眼洗手台上的鏡子。
“來自維嘉的吉爾伯格先生,你沒有影像。”查普曼記下了身份證上號碼,還回了身份證。
“而查普曼警官。”吉爾伯格先生前傾了點身體,看了查普曼胸前的警章,“你的靈魂已經被惡魔買下了。”
查普曼皺了下眉,“為什麼你在這裏。”
吉爾伯格先生聳了下肩,“我在問路。我大街上試著耐心的問路人,沒人理我,然後我被激怒了,我抓住了最後一個拒絕我的人,帶到了這個地方。”歪了頭,“這是什麼地方?我本來隻是想找個封閉的建築,方便我獲取我想要的信息,但我進來後,我發現各種階層的人類都在這裏進出,他們排泄、抽煙、或……做其它什麼事情。”老頭挑了下眉。
查普曼抿著嘴,“這是個公共廁所。”查普曼在意的是“你你抓了個人過來?”
抬手往一個隔間指了一下,“我相信不管是誰報了警,讓你出現在這裏,把他的瀕死的呻吟誤會成了其它事情。”
查普曼的臉色變的難看,走向隔間,推開門,鬆了口氣,歪在馬桶上的家夥還活著。查普曼回頭看了眼老頭兒,“感謝,為沒有殺平民。”
“我被分心了,太多信息在他的血裏,讓我有些……反胃。”吉爾伯格先生摸了摸自己的眉毛。
“你得到你問的路了麼。”查普曼在檢查生者的體征,初步判斷,除了貧血昏迷外,沒什麼大礙。
“沒有。不然我就不會在這裏等警察出現了。”吉爾伯格先生皺巴的臉上有了抹微笑,“我等到了你,惡魔警察~”他自己可能覺得這是什麼笑話。
查普曼沒笑,“你想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