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長安第一女善人(5)(1 / 1)

劉離月不是個愛打量別人的人,所以她隻是匆匆掃了一眼眼前這個人,就開口問道:“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就算眼前這個人貌比潘安,她劉離月也不屑一顧。她感到有一股寒氣正從那個人身上傳來,陣陣清寒,想忽略也難。

“劉姑娘自然是不認識我了,不過你劉離月的名號在長安城,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對麵的人嘴角一揚,露出令人窒息的微笑。

“哦,是嗎?那你找我有什麼事?是要簽名嗎?還是合影留念?”劉離月開玩笑道,不管來者有何目的,她都不怕,就算對方透著寒氣,也入侵不了她炙熱的內心。

留意到對方聽完這話後的皺眉,劉離月正洋洋得意,“怎麼,不要啊?那也好,反正我也沒帶筆。你要是沒什麼......”

“姑娘若是不介意,我們到醉仙居一聊如何?”沒等劉離月說完,對方就開口了。

看來對方是專門為她而來,對麵好幾個衣著光鮮的男人,而她隻獨自一人,不過,劉離月不怕,去就去,難道他們還會謀財害命不成。

“好啊。”於是劉離月就跟著他們去到醉仙居。

“姑娘想吃點什麼。”沈崇絕問。

“我不餓,你想吃自己點就是了。”不知為何,劉離月對這個突然找上門來的英俊男子有一種莫名的排斥。

隻見對方對店小二講了幾聲,店小二就端來了好幾碟糕點,“這醉仙居的糕點可是出了名的,而這醉八仙更是長安一絕。姑娘,要喝一杯嗎?”對方拿起酒壺就往杯裏倒酒。

劉離月才知道醉八仙是指一種酒,“我不喝酒。”沒等對方倒完第一杯,劉離月就直截了當地說。

對方笑了笑,繼續倒著酒嘲諷地說:“劉姑娘連馬都能騎,竟然不能喝酒,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劉離月聽了,很淡定,回敬他的嘲諷:“騎馬算是一種運動,有益健康,難道喝酒也有益健康嗎?我看除了能麻痹你的神--經--,讓你暫時逃避現實之外,它什麼都不能吧。”劉離月故意把“神經”兩個字說得重重的,因為這是個現代詞彙,沈崇絕肯定聽不懂。

她居然說出這般不同尋常的話,真是耐人尋味。

“姑娘果然非比尋常,連說的話都如此玄妙。”

劉離月眉角一揚,聽不懂?聽不懂正好,她就是故意講些他聽不懂的話,鬱悶死他。作為一個現代人,可以戲弄戲弄一個對現代什麼都不知的古代人,真是件有趣好玩的事,想到這裏,劉離月笑出了聲。

“姑娘笑什麼?”

“你知道的事情,我大部分都知道;我知道的事情,你一件也不知道。”想到自己知道唐以後的事,而這裏的人全然不知,劉離月便有一種優越感,不覺說了這些意義深刻的話。

她隻當是好玩,卻不知對方聽了頓時怒火衝天,認為她是在挑釁,她笑他無知?對方捏起拳頭,劉離月完全沒有發覺冰山下有岩漿要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