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國都,不乏傾城女子,可他卻為她著迷,她憑什麼?她憑什麼?沈崇絕有時候也這樣問自己,她憑什麼?沒有答案,她就是值得。
可惜呀,這一次估計是襄王有心,神女無夢了!
劉離月偏偏不屑沈崇絕那勾人的樣貌,甚至可以這麼說,除了第一次見他時看過幾眼,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怎麼正眼看過他,對她來說,外貌對她不起作用;再說了,她的整顆心都在年少軒身上了,那個她要一生一世都在一起的人,所以現在其他的男人是得不到她的心了,她的心早已有保管之人了。
而劉離月生氣是因為她知道了沈崇絕的身份,他是競爭對手,年少軒說,商場如戰場,她不能放鬆警惕,她在等他說出他的目的,可他卻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惹得劉離月都忍不住了。
“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沈崇絕把臉湊得更近。
劉離月一聽,皺著眉頭,心想:果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怎麼跟他溝通這麼難?轉念一想,好,你要玩是吧?本小姐陪你玩。
劉離月轉過頭,對上沈崇絕的眼眸,扯出笑容:“你成親了嗎?”
沈崇絕心頭一動,有點錯愕:“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嘴那麼甜,我想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很喜歡聽你說話。”
沈崇絕正想說話,劉離月又接著說:“哦,對了,你們這裏不是一夫多妻製嘛?你一定有很多妻妾咯。”
沈崇絕身旁的乘風忍不住一聲輕笑,劉離月看了他一眼:“怎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乘風替沈崇絕回答道:“我們少爺至今還未有妻妾。”
劉離月挑了挑眉,心想:沒有?怎麼會?
“你不相信?”沈崇絕問。
“我該信嗎?”
“我沒有必要騙你。”沈崇絕喜笑著,端起一杯酒喝下。
沒有更好,劉離月正好可以一招致命,她故意提高音調:“啊,原來你不喜女色,你喜歡男的?”她立刻指著沈崇絕身旁的乘風。
沈崇絕始料未及,噴出一口酒來,咳嗽不止。劉離月見狀,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她肚子都痛了,真是大快人心,出了一口惡氣。
“少爺,你沒事吧?”乘風正打算上前幫他拍背,卻立即被沈崇絕製止。
“劉姑娘真是會說笑話。”這次輪到他勉強扯出笑容了。
劉離月立即停止笑聲:“誰叫你婆婆媽媽、東扯西扯的。直接說吧,你找我到底想做什麼?”
沈崇絕在心中輕歎一聲,真是不懂風月!
“我是沈記綢莊的東家,我知道你是年雲綢緞莊的大掌櫃,如果我說,我可以給你在年雲三倍的月薪,你可願意來我沈記?”
原來是來挖牆腳的。
“三倍?”劉離月伸出三隻手指,故意很吃驚地說:“哇,好多哦,三倍啊。可是我的月薪是兩千兩,三倍就是六千兩咯。”
沈崇絕和乘風大吃一驚,乘風破口而出:“兩千兩,你打劫呀?兩千兩都可以買二十家醉仙居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位氣宇軒昂的金衣男子走上樓來,他就是恭王李謹,他一眼認出了劉離月,因為就是她,多管閑事,害得他連老恭王的最後一麵都沒來得及見,這是他的撼事。沒想到在這裏遇到劉離月,他正想好好教訓教訓她。
劉離月被乘風嚇了一跳,二十家醉仙居?不會吧?怎麼可能?不過是兩千兩銀子,至於嗎?“不就是兩千兩嘛……”劉離月還沒講完,就突然被人一把拉住。
“你這個愛管閑事的女人!”恭王李謹朝她吼了一聲。
沈崇絕感到不妙,敢傷害離月?
“放開她!”沈崇絕上前想要拉回劉離月,卻被一掌打回。
“你是誰?你要帶我去哪兒?”劉離月被李謹拉下了樓,連回頭的時間都沒有,隻聽到身後兩隊人馬打鬥的聲音。
劉離月被扔上馬背,李謹狠狠地用鞭子打了馬屁股一下,馬就瘋狂地跑了起來。劉離月伏在馬背上,被咯得難受,李謹一手抓起她,讓她坐起來。
“你到底是誰?你想幹嘛?”劉離月喘過一口氣。
“你不記得我了?我可記得你呢!”
劉離月納悶她什麼時候得罪了身後這個人,不解地問道:“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
“你還知道得罪我了?”李謹冷笑,把她怎麼得罪他的事講了一下。
劉離月恍然大悟:“你就是在大街上縱馬的那個?”
“記起來了,那麼說我沒冤枉你咯。”
“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對,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要找我算賬?”劉離月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