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您多慮了,不是流產,那一團血色肉球也不是胎兒,隻是子|宮|內|膜脫落而已。】
【女孩子每個月子|宮|內|膜都會脫落一次,產生生理周期,月經,也就是她們說的大姨媽。】
【這次她子|宮|內|膜脫落的比較徹底完整,所以比較大塊。】
【以前可能是零零碎碎的小血塊,這次因為脫落的太猛,所以產生劇痛。】
【她體質虛寒,肯定是受了涼,再加上吃了對身體有副作用的事後藥,才會這樣,單單受涼不可能這樣】
【女孩子愛美,還沒到光腿穿裙子的季節呢,這樣可不行!】
受了涼……冷皓軒突然想起她今日光著兩條腿出現的模樣。
還沒到季節就光著腿,怎麼可能不受涼?
思及此,他看向唐詩,悶聲說道。“不是懷孕,也不是流產。”
有那麼一刻,冷皓軒知道自己是失望的。
莫名的有些失望。
唐詩一愣,詫異地小臉上一陣驚,一陣喜。“那我怎麼了?不會死……了嗎?”
“隻是……你們女人這種生物不是一個月都有一個星期持續流血,還不會死嗎?”
冷皓軒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叫什麼來著?大姨媽?”
登時,唐詩目瞪口呆。
這麼說,她隻是簡單的來大姨媽?
那一團血色肉球是什麼東西?
“那、那一小坨、坨……是……”唐詩猛地臉紅了,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那種急速升起來的溫度。
冷皓軒低頭,看著她臉上的紅暈,不自在的咳了咳。“子,宮,內,膜。”
唐詩瞬間低下頭,不敢直視地渾身都輕輕顫了起來。
子,宮,內,膜……這四個字從他一個大男人嘴巴裏說出來,真是的……太違和太別扭了!
一個三十五歲的老男人,跟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討論女孩子之間的秘密之事,蒼天,你就這麼想讓我以後都抬不起頭來做人嗎?
我當時不就睡完沒扔錢嗎,我錢包不知道丟哪裏去了怪我啊?!
唐詩差一點要把小臉塞進胸裏去湊數了,天啊,為什麼不一個雷劈死她?!
還活著幹嗎,不如死了呢!
眼圈很快紅了,彌漫上一層霧氣,她在他溫暖的懷抱裏掙紮了一下。
“別動。”冷皓軒低聲警告,卻雙手擁緊了她。“還疼麼。”
幾個小時前,她那蒼白毫無血色痛到昏厥的樣子,真的……嚇到他了。
多少年了?多少年不曾這樣過了?害怕,這是他一個三十五歲成熟男人該有的情緒嗎?
顯然不應該是。
唐詩哪敢再動,支支吾吾的,小腹有些熱,這才發現是暖水袋。“不、不疼了……”
冷皓軒仿佛鬆了一口氣,就那麼抱著她,將下巴支在她頭頂。
唐詩心裏哀嚎,大哥,你能先放開我不?
可是她哪敢說?
她烏黑的眼睛滴溜溜地看了一圈,這才發現自己被換上了病服,一想到是來大姨媽,她猛地瞪大雙眼。
“我要……我想上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