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將驅邪水和女鬼的事情跟他講一遍。講完之後,他的臉都黑了,彎身將我扛在身上,拉起拉杆箱就走。
“你要帶我去哪呀?”
“去kai房。”
旅館大廳裏,前台服務員臉上就寫著五個字——老牛吃嫩草。我被看得心煩,抓起門卡拉著顧博就上了樓。
“親愛的,你真主動!”顧博得意的看著我,瞧見我窘迫的樣子,他好像十分高興。
從小到大,我倆在一起就掐架的時候特別合拍。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剛打kai房間門,顧博猛地向前邁了一步,一手攬過我的腰,我被他帶的一個轉圈就進了屋。門砰的一聲關上,我背靠著門板,顧博緊貼在我身前,一手支在門上,一手從我臉頰滑下。
他看著我,眼眸帶笑,“親愛的,喜歡我的壁咚嗎?”
他的手是暖的,與白楚恒截然不同。
我猛地打個寒戰。TM的,這時候想白楚恒幹嘛!
顧博眼中的神采暗了一下,他鬆開我退了幾步倒在床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側身看著我,“親愛的,脫衣服。”
我知道他是要給我治傷,可一想到白楚恒說過的話,我的手在衣扣上就怎麼也動不了。
顧博看人極準的,他瞧我猶豫,立馬急了,“你他媽還想不想活命,你不會是要為那隻鬼守貞潔吧?”
我立馬搖頭,“放屁。本姑娘是不好意思。”
“小時候光屁股洗澡,我什麼都沒見過了。”
顧博將我放倒在床上,打開他的拉杆箱,拉杆箱裏黃符、桃木劍、銅錢劍、墨鬥線是應有盡有,也不知這一堆東西他是怎麼帶上飛機的。
他先拿出一個銀酒杯,倒滿酒。再拿出一張黃符,嘴裏低聲誦念著什麼,稍後手指一揮,黃符竟就在他手裏燃起來了。他把燃著的黃符丟到酒杯裏,酒杯頓時被火點燃,銀杯子上燃著金色的火,煞是好看。
他走到我身旁,瞧我還沒解開衣服,也不跟我廢話了。伸手就撕開了我的襯衫,衣扣崩開,一對柔軟顫巍巍的就跳到了他眼前。我臉瞬時就紅了,嬌羞的別過頭不看他。
我能感覺到他手的顫抖,他輕撫在我的傷口上,似是在心疼。
他用手指蘸了銀酒杯裏的酒,然後將手指沿著我胸前的傷口輕輕的滑過。他的手指很熱,所觸碰之處都像燃起了一團火。灼熱的觸感令我渾身顫栗。
“忍著點,會疼。”
話剛落,他拿起酒杯就向我胸前的傷口潑了過來,傷口灑上熱酒,發出刺啦刺啦灼燒的聲音。我甚至覺得這火在我身上燒起來了。
啊!
我痛的忍不住,剛大叫出來,唇就被他溫柔的封住了。他嘴巴裏像是藏著一汪清泉,一絲清涼滑過咽喉注入我的體內。我在這水深火熱中煎熬,沒過多久,我就腦袋一沉,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醒來的時候,顧博正在整理身上的裝備。他穿了件道袍,頭戴道冠,身後背著銅錢劍,腰裏別著桃木劍,還背著一個斜挎布包,正在往裏麵裝墨鬥線。
見我醒了,他衝我笑說,“你再睡一會兒,我去把那隻鬼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