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彩跟著秋霽言出門,臨出門前顧時殷拉著人細細迪叮囑,搞的秋霽言都懷疑顧時殷被人假扮了。
“我記得前麵有個賣點心的鋪子,怎麼沒有了?”秋霽言指著前麵那宅子的地方疑惑。
“興許是您記錯了?”雲彩道。
“真的?”秋霽言上前,她明明記得的,這裏明明是應該有個點心鋪子。
“夫人剛來永茹城,或許記錯了也說不定。”乘風道。
破浪立馬反駁,“哥,夫人說有,那就真的有,你忘了夫人記憶力一向很好。”破浪跟在秋霽言身邊最久,對於秋霽言歲不說比楚淵還要了解,但是,比起其他人,確實更了解這個人,這個人記憶力驚人,幾乎是過目不忘,她說見過,就真的見過。
“破浪,你去看看,我們在城裏最大的酒樓等你。”秋霽言指著那宅子道。
“是!”破浪抱拳應道。然後往秋霽言指的那個宅子去。
楚淵還沒來得及怎麼歇一下,秋霽言才出門沒多久,林楓就風風火火的回來了。
林楓這幾年來曬得更黑了,跟顧時殷在一起簡直就是黑白雙煞。
“末將……”
“在外麵的,不用那些虛的。小林這些年還好嗎?”楚淵沒有先問事情的緣由,敘舊的語氣,不像是君臣,而像是幾年未見的老朋友。
“回陛下,末將這幾年在邊疆挺好的。”林楓笑的露出一口白牙。
楚淵點頭,司徒雪天給幾人都倒了茶,才調侃道:“一看就知道過得好,這一口牙白的都晃眼。”
林楓一聽連忙擺手,“也不是太好,哎呀,軍師你就別打趣我了,你明明知道老實。”
司徒雪天挑眉,道:“老實?你是在說李哥?”
林楓閉嘴了,想起老是被司徒雪天坑的李生虎,好像他也不是很老實。
“老李不在,你們就編排他。”顧時殷替李生虎叫屈。
“好了,別老是欺負老李,小林來說說,這行屍是怎麼回事?”楚淵適時的打斷,林楓正色道:“就在兩個月前,小墨抵達末將所在的小柳鎮的第二天,就有百姓死亡,接著那百姓的家人將屍體認領回去後,停屍三日後,那屍體就自己爬起來將守靈的家人和幾個村民殺死,被殺死的村名沒過多久就自己爬起來了。”
“就沒有很麼奇怪的地方?”司徒雪天皺眉問。
“有,每次行屍行動,都會聽到笛聲,所以末將還請陛下問一問皇後娘娘,這笛聲可有什麼講究?”林楓繼續道。
楚淵道:“苗疆人多數用笛聲控製蠱蟲和毒物。”
“不同的笛聲,就有不同的用處,哪怕是一個音的不對,那麼就會使截然不同的兩種情況。”司徒雪天補充,他好奇苗疆秋的笛聲控蠱 術,偏偏同一首曲子,同一隻笛子,他吹出來就隻是聽著,秋霽言吹出來就是要命的。
“所以末將認為,是有什麼人,利用這笛聲在控製這群行屍,而且,陛下讓末將去請南疆王協助,可是南疆王宮大亂,攝政王尉遲楓軟禁南疆王,一人獨大。”林楓道。
“尉遲楓本是南疆王義子,由南疆王教養長大,他就算不這樣,這南疆也早晚是他的。”司徒雪天道。
“是什麼事,讓他這麼急?”楚淵道。
“陛下懷疑,這行屍與他有關?”顧時殷道。
楚淵點頭,“恐怕不止行屍,司徒夫人的失蹤多半也是與他有關的。”
司徒雪天認同點頭,這人帶走了紅衣,一定是對他有所求,紅衣現在多半是安全的,想著家中的那雙兒女,在他臨走時,大大的眼睛濕漉漉的望著他,讓他一定要把他們娘親帶回來,就連一向懂事乖巧的小石頭,都巴拉著他,淚眼汪汪的要娘親,司徒雪天心裏就酸澀的疼。
“司徒,沒事的,我們一定會把紅衣救出來的。”楚淵拍了拍他的肩膀。
司徒雪天笑笑,表示沒事,家裏上有幼子幼女,他怎麼能倒下?
“娘娘和鍾兒出門有段時間了,要不要讓人出去找找?”顧時殷道。
楚淵擺手,“不必。”秋霽言難得出門,怎麼可能那麼快回來。
顧時殷鬱悶,鍾兒都離開他那麼久了,不知道怎麼樣了,司徒雪天一眼就看出來顧時殷打的什麼主意,壞心眼的繼續拉著顧時殷一起商議行屍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