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過殘風自然知道商鞅的手段,但他也做好了百分之百赴死的準備。如今他已不想再做傀儡,更何況從頭至尾他隻想一劍輕安一個人不快活,更是沒有針對整個赤石。一劍輕安退隱江湖,走之前還把長安交給了他,雖然他不會去感激,但是他想他應當有這個義務去保長安之危、利天下之大。
【當前】妄嗔:“你和作對的下場,無非就是過得更痛快瀟灑一點。你說是不是呀,蕭郎?”
簫過殘風:“妄嗔……。兄?”
妄嗔前去把簫過殘風拉起來,兩個人並肩站在商鞅的麵前。妄嗔將商鞅打量了一番,見他一身黑色鬥篷,麵如秋土,衣冠不整,看上去與乞丐無異。沉吟了一陣之後,雲。
【當前】妄嗔:“原來這就是蕭郎背後的人,這樣的偽裝確實難讓人看出來。”
商鞅:“嗬,我當是誰,不過就是在我的計謀裏的一條可憐蟲。”
妄嗔不理會他話語裏惡意的挑釁,卻徑直問道。
【當前】妄嗔:“我可否能問閣下,為何想要這江湖大亂?”
商鞅:“就憑你?還想知道其中緣由?”
然妄嗔耐著性子卻道。
【當前】妄嗔:“閣下不說也罷,畢竟不久之後我們也會知道。”
商鞅:“不久之後你們也會知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簫過殘風聽到妄嗔此話,特意看了他一眼,卻隻見他眉心處的堅定不移。他一向是最懂妄嗔的,他這麼說,必然是有他的緣由的。
他不請自來到了商鞅這邊,也不請自來地截了亂世梟雄的囚車,這不該都是巧合……以妄嗔的性子,是斷然不會做這些事的,莫不是……?
是一劍輕安?
妄嗔卻是不回答商鞅,隻是拉起簫過殘風,飛身後退一步到斷頭台下,留下一串輕笑
【當前】妄嗔:“閣下莫怒,我向你借走一個人。哦不,蕭郎已經不是你的人了。”
僅僅是在一瞬之間,妄嗔就領著簫過殘風跑沒影了,商鞅甚是惱怒,竟然在他的麵前把人給帶跑了。
【當前】商鞅:“哼!這是在我的麵前耍小聰明呢!”
商鞅甚是氣惱,手中拿著的繩索也被他給扯斷了。他瞪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牙齒摩擦作響。
【當前】商鞅:“妄嗔、簫過殘風,你們等著!”
再說妄嗔拉著簫過殘風一路飛到了瀘州城。然到了瀘州府門口,簫過殘風卻突然鬆開了手。妄嗔反身皺眉,不知他是何意。
【當前】簫過殘風:“妄嗔兄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他問的極是直接,他覺得妄嗔是不單是為了救他而暴露自己。
隻是妄嗔並未直接回答他,卻是反問他。
【當前】妄嗔:“那麼蕭郎為何要和商鞅決裂呢?”
簫過殘風:“我……”
簫過殘風竟也不知答甚為好。非要說個緣由,又有太多要說的,又有太多難言之隱。此時正有一隻烏燕從枝頭飛到屋簷之上,與同伴開嗓歌唱。想了半天,他終是答曰。
【當前】簫過殘風:“也許,是為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