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2 / 2)

簫過殘風回頭一看,竟然是他。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笑臉盈盈,收了扇子。

【當前】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麼好玩的事,不叫上我?”

妄嗔:“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嘿,好歹我們相識一場,別這麼冷淡嘛。”

簫過殘風:“熟人?”

妄嗔:“半生不熟。”妄嗔冷聲道。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像是早就習慣妄嗔這般,也不去顧及,反是搖了搖扇子,衝著長安府上的商鞅大喊。

【當前】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嘿,上麵的那位。你不是一向自詡自己很厲害的嗎,你想不想試試你的紫鳳羽弓和花色金片扇比哪個更厲害?”

商鞅掃了一眼來人,不屑道。

【當前】商鞅:“哼,不自量力、口出狂言。”

然此時簫過殘風上前一步,雲。

【當前】簫過殘風:“不,是還有暗血魔杖。”

妄嗔:“和鳳凰焦尾琴。”他淺笑吟吟。

【當前】商鞅:“好,多一個人送死,很好。既然你們如此堅持,那麼我要是不成全你們倒是會顯得我不近人情了?”

一輪月半,悄然上升。那些江湖之中庸碌的人群,什麼時候能停下看看,他們頭頂的那片天空,已經漸漸變了樣子。

芳嵐汀,星夜之下,蟬鳴嘶嘶,仿若置身夏夜之中聽夢的囈語。

一劍輕安坐於水邊,臉靠在支起來的膝蓋上,而另一支腿則伸進水中,也不顧那卷起的褲腳管都濕了。他仰頭看著星雲密布的天空,指著頭頂上的明月說。

【當前】一劍輕安:“無邪,你看,月亮已經不像之前那樣亮了呢。”

而殺無邪則是倚靠在梨樹下,雙手環抱,眼睛微闔,聽得他喚她,她便微微睜開眼看。那圓月確然比之前她所見到的黯淡許多,但在這寂林夜之下卻顯得格外有情調。

【當前】殺無邪:“明月亮不亮已經和我們沒有關係了,江湖再怎麼變也不會變到人禽盡散的。”

一劍輕安歪歪頭,用酒壺在溪水裏瓦了點水,繼而小心翼翼地塞上木塞。

【當前】一劍輕安:“說的也是。該是誰的就是誰的,該是怎樣就是怎樣的。唉對了,我方才射下來的野鳥現在有它的去處了。”

殺無邪:“哦?你打算怎麼處置它?”

一劍輕安邪邪一笑,雲。

【當前】一劍輕安:“烤了。”

一場大戰過後,長安府儼然成了斷壁殘垣。長安府內,白瓷花瓶上的點點血斑、青灰石板上的渾厚血跡、輕紗薄幕間的暗暗血影……無一不在暗示著這曾經有過多麼一場激烈的戰爭。守在長安府外的百姓們心裏惶惶,這最終誰勝誰負也不知道個結果,這究竟誰坐鎮長安也沒個明白的。一直到長安府內沒有了打鬥的聲音,他們才大約知道了戰鬥已經結束了。然而許久,這長安府裏卻一直沒人出來,百姓們不免猜測紛紛。

是簫過殘風繼續坐鎮長安,還是商鞅替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