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一道,我們排好從房間出去,新郎從對麵的房間出來,然後新郎牽著新娘的手,對方三個伴郎過來牽伴娘的手,我們女方是按身高排的,最矮的我在最後一個。當我看見穿著白色西服笑得十分燦爛的丘和過來牽我的手時,才知道原來他也是伴郎,也巧合的站在了第三個。
丘和倒是挺泰然自若的,我猜他該不會是把昨天晚上耍的酒瘋都忘了吧。
門口一排車整齊的停著,新郎和新娘進到第一台車裏,事先說好了,車裏隻能坐四個人,我們後兩對伴郎伴娘坐在後車,前一對隨行。坐進車裏我才感覺不太緊張了,稍微放鬆了一點:“新郎今天比昨天更帥了。”
“新郎身材真棒!”安雅的同學說,我記得她英文名字叫marlin。
“原來女人八卦男人也這麼可怕。”另一個男伴郎說。
“那你是說,男人八卦的時候本來就很可怕,不會是很變態吧。”
“我可沒這麼說,是不是你腦子裏都是漿糊啊。”
我在發表了一句話以後就沒有插嘴之力了,而丘和一直寡言著,車裏任由這兩個火力強盛的人你一嘴,我一嘴的吵著。
我一直認為丘和隻適合穿黑西服,他就像個渾身社會的樣子,結果穿起白西服來彬彬有禮裝模作樣的摸樣還真像個紳士。
“程璐呢?”
他淡然的說:“我叫長寧陪她了。”
“什麼?”
他一臉虛偽的笑:“吃醋了?”聲音裏滿是狡猾。
“沒有。”丘和最近總愛嗆我,讓我無言以對,很難想象長寧和程璐在一起能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