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這些人又來學校。這天中午,放學後,俞茵剛走出回宿舍,看到周圍的同學都躲起來了。跟俞茵比較好的黃瓜同學,她走出來了,哭著指俞茵罵:“他們要我以後監視你。”
俞茵也是聽得莫名,某老師說:“俞腎很變態的,你以後要小心他。這夥人對同學們下手了。”俞茵定定看看黃瓜,老師說:“你什麼都想來起來?走吧,別看了,你會忘記還是好的。”
要高考了,俞茵就讀的中學,要到縣考點去考試。學校包車,幾個小時車後,同學們到了下榻的招待所。臨考前的晚上,俞茵一個人在走廊裏納涼,先是一個肥大額前禿的中年人走過來,他看到俞茵講:“乘涼啊?”,這中年男人穿一件白汗衫。不久,一個卷發的戴眼鏡的男人走過來,這時,俞茵正趴在陽台上,這個卷發男人挨近著俞茵,他的手迅速的用力往俞茵的屁股下麵撥戳,俞茵慌忙側身,推開這個酒氣的男人。
走廊裏有幾個男同學出來了,這卷發男講:“臭黑,想做嗎?是柒彌出計,我們才這麼做的!”這個男人走過去了進了一個房間,俞茵看著這男人進去的。剛才那樣,俞茵心慌了,她進了房間,講了這件事。剛才的男同學們去找了老師。老師覺得威脅到女同學們的安全了,找了招待所管理人員。招招待所還想遮掩這件事。老師們要招待所趕這幾個人走,招待所一女員工還為這幾個人狡辯:“沒事這樣的事,我們的招待所很安全。那些人我們都認識,常來住這裏。”
幾個男同學出來作證了,招待所的領導也來了,報了案。老師和同學們叫俞茵出來看著哪些人,看著哪個房間,裏麵有很多人的聲音,那個卷發男的叫:“我要鳥她,等我鳥夠了。再給你們輪鳥她。”哭叫著。門開了,哪個卷發男被推出,伸了半邊身出來。門又被關起來了。警車的鳴聲還在遠處,這夥人就全都跑出來了,十幾個人!俞茵在被叫出來看的,俞茵走近哪個走廊就覺得不對了,燈光在煙霧中是蒙的。噴施了多少霧俞茵不知,但是俞茵很軟,扶著牆走回了房間。這個女招待員說:“看吧,她自己發作的,她有病的。不是哪些人的過錯!”
老師們說:“我們的學生很正常。”一個老師講:“死哦,走到哪,跟到哪。”老師們認得這流氓中的某個人。招待員攔住了保安,讓這些人走了。警察來了問了情況,空氣中還有迷幻劑的味道,但是這些人已經走了,學校這邊有男同學作證。那個招待員又改口不認識他們,跟自己無關哭鬧著。俞茵聽不進去了,走進了房間裏。
第二天,俞茵沒有考好,回來聽到數學老師講:“不知道怎麼樣?現在這件事,哪個女招待員不做了,不知是連累哪一個了?”那一次考試,俞茵心裏是悶的,但是她仍像平日溫和加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