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沒什麼其他東西要給你們了。隻是你們自己出門在外要多注意,遇事多忍讓,畢竟出去了可就不是在英卞城了。還有,到了外麵,該出手時絕對不要猶豫,否則很有可能就是生死之差了。”沈非凡叮囑著兩人,到了後麵聲音則是變得有些淩厲了起來,似乎想起了過去的經驗。
十一郎和離殤劍鄭重的點了點頭,知道這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離殤劍,他在外麵闖蕩的時間還比十一郎多,更有處事經驗。這次出去恐怕是要離殤劍來教十一郎了,一想到這,離殤劍心中那股複雜的情緒就被衝淡了許多,反而有種淡淡的成就感,甚至還帶著點邪惡的意思,也不知道這貨究竟在邪惡什麼。
城主府的其他的房間基本上燈都已經熄滅了,大家都入夜休息,唯獨城主房間的燈一直亮到深夜才熄滅,隻剩下了兩個臉上滿滿的都是不舍的離殤劍和十一郎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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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媽呀!”一大清早,一個鬼叫聲從後麵的客房傳來,把眾人都給吵醒了,池逸清也是一臉的無語,他雖然早就起來練功了,一聽就知道是龍雲飛這個家夥,就是不知道他又發什麼瘋。
“你發什麼神經?”池逸清停止了晨練,一把推開了龍雲飛的房間,卻發現龍雲飛衣衫不整,臉上還帶著點不安,正在不停的查看著房間,似乎在尋找什麼證據來證明什麼。結果一發現池逸清進來,立刻往後跳了一步,有些提防的看著池逸清,然後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慢慢的開口道:“豬頭魚,你昨天晚上,是不是,額,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啊?你說什麼?”池逸清被龍雲飛這麼一問,頓時就一愣,不明所以。然而下一刻,池逸清發現龍雲飛把手放在屁股後麵,然後問的這麼一個問題,頓時就明白了什麼。緊接著一陣大笑之聲就爆發了出來,原來是十一郎和離殤劍等人趕到了,卻發現了這麼詭異的一個場麵,龍雲飛捂著自己的屁股,問池逸清對自己幹了什麼。就連上官欣和憐兒也是通紅著臉,想笑卻有不好意思笑出聲來。
龍雲飛依舊是一臉不安的樣子,還帶著點詢問看著池逸清。不過池逸清此時卻是低著頭,然而整個人卻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活火山,讓在場的眾人都是一驚,緊接著池逸清一聲大吼,房間裏麵就傳來了嘭嘭的響聲,一些桌椅什麼的不停的從房間裏麵飛出來,還伴隨著龍雲飛淒厲的慘叫聲和認錯聲。不過池逸清倒是沒有說一句話,因為池逸清就是這個個性,得先悶聲不響的狠狠的把你揍一頓,有事揍完了再說。
終於,一刻鍾之後,池逸清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一邊拍拍身上衣服的灰塵,一邊整理有些亂掉的頭發,口中還略微有點喘氣的樣子,似乎是打的累了。走到房門口的時候,池逸清已經把自己身上整理好了,再度恢複了一副良好的氣質,緩緩的從眾人麵前走過,很自然的走到院子裏準備繼續晨練。
待得池逸清徹底走出了房門,門外麵的人才一擁而入,看到了一副慘不忍睹的場麵。龍雲飛全身衣服淩亂,雙手抱著頭,蜷縮在了地上,而龍雲飛周邊則是散亂著很多的木屑和其他的東西,看起來淩亂不堪。更讓人忍俊不禁的是被龍雲飛用雙臂遮住的臉,都已經快要分不出什麼是鼻子什麼是眼睛,那一個腫的啊,比當初池逸清從懸崖上掉下來還要淒慘的多。
上官欣看著龍雲飛蜷縮在地,心中很是心疼,有些怨懟池逸清下手太重了,但是回過神來想想,龍雲飛這張嘴巴也確實是挺欠抽的,重點是思想超級奇葩。自己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後,起來看到自己一身淩亂,衣衫不整的,居然懷疑起一個男的有沒有對他做什麼。就在上官欣心疼龍雲飛的時候,龍雲飛把頭轉了過來,從腫起的眼睛縫裏看到是上官欣,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小欣欣,難不成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嗎?”然後就暈了過去。
上官欣本來還是很心疼龍雲飛的,但是聽到這麼一句,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瞬間關心之意煙消雲散,一腳踹在了龍雲飛的身上,抱著兔子舒兒轉身離去,經過憐兒身邊的時候還把憐兒給叫走了,留下了十一郎和離殤劍兩個大男人照顧龍雲飛。十一郎和離殤劍哈哈大笑的上前去,把龍雲飛扔在了床上,留下幾瓶治療外傷的要,吩咐侍女給龍雲飛療傷。